“是。”

当天晚上林江就有了些想法,下令赶制大批量豆腐和豆渣饼,还有之前他定的篓子、筐子和篮子全都洗干净晾好。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小厮上门来交钱取花了,林江定下的价格是三色菊一盆一百两,两色菊一盆八十两。

耿介说这价格定的太低了,宋晋也认为这价格太过低廉了一些。

林江则是认为这价格不算低了,普通农户一辈子都有可能挣不到一百两的银子,他一盆花就卖一百两,已经算是高价了。

再说了,他的目的也不在于卖花,而是为后续的嫁接技术做铺垫。

满园的菊花差不多得有两百多盆,就是按照两百盆往外卖,三色和两色的各算一百盆,也能挣一万八千两银子,余下的则是送人情。

百两银子在那些上层人士的眼里不算什么,他们也不会因为这区区百两的银子跟他计较,若是定的价位过高,难免惹人眼,这个定价就刚刚好。

昨日定花的几位大人家都来取走了花,每家还都定了几板豆腐,几篓子豆渣饼。

工部尚书家的小厮甚至还一同拉走了一大桶的豆汁和一大桶的豆腐脑,本来还要再买些油条的,可林江没有想过这种情况,油条面没有准备那么多,只把他们的早餐匀给了他家十来根。

等昨日定的花都被拿走以后,林江就跟耿介商量。

“看这样子我们的花是不愁卖的。”

耿介闷闷道:“我的爷,您把价格定的这么低,怎么可能会卖不出去?不仅不愁卖,您瞧好吧!就这么百来盆还不够那些人抢的呢?”

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这种银子送到手里都不赚的傻子,这两色三色菊可是整个齐元朝的头一份,本就属于稀有花木,别说百两了,就是千两都有大把的人来抢,他家爷可倒好,给定了个零头价位!想想就心痛的不行!

林江嘿嘿一笑道:“先生莫急,这花只是第一步,往后咱们的好东西多着呢!何必纠结于区区一盆花呢?”

耿介叹口气,看着林江恨铁不成钢道:“我的爷,您可知道,曾经的一盆兰花被卖出过万两的高价?”

林江赶紧安抚道:“咱们的花就是普通的品种,这种技术也不是太难,咱们做得又不是一锤子买卖,咱们要的是细水长流,你想啊!这世上的花何止有百种?咱们有技术,我们每种都来个百来盆的,何愁不挣来大钱?”

耿介叹气:“行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江嘿嘿一笑道:“先生,这几日得劳烦您忙上一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