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坐上已经空置的骡车,有些兴奋道:“刚刚我跟阿其已经看过了,这勾头有好几家布行里都出了一种新布,不仅价格低廉,样式也好,质量也是上乘,咱们这次回去多带一些新布,便是卖不掉,也让咱们寨子里的乡亲穿穿新衣!”

“好!”

“都听阿蛮哥的!”

这边的康阿蛮一行人驾着骡车来到了布行采买新型布料,那边的宋五也押着闹事的几个汉子来到了衙门。

等他手头的事刚忙完,还没松口气,便听手下来报,指挥使大人亲自来了。

宋五一惊,赶紧出城去迎。

主子不是在洪州那边吗?怎么也来丹州了?

等康阿蛮一行采买完货物,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又补充了路上要用的各种物资,高高兴兴的赶着骡车出了城。

刚出城门口,迎面又看到了打马而来的拱卫司司卫。

康阿蛮赶紧指挥骡车靠边,后边赶车的戚大不由在心底暗骂:这都是什么孽缘?一天内见了三次这帮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等骡车走到路边,打马的侍卫们已经到了跟前,戚大稍稍抬头,就看到了为首的宋五。

再然后,他就看到了后边跟着的马车,心里不由一紧,赶紧低下了头。

宋五自然也看到了熟悉的骡车和那个头戴斗笠畏畏缩缩的毁容大汉,不由皱了皱眉,又因为主子更加糟糕的状态将心里的那丝不对劲彻底抛到了脑后。

马车跟骡车交错而过,一阵清风飘过,车窗上的车帘被掀起一角,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庞。

只一眼,戚大吓的赶紧又把头往下低了低。

拱卫司的人过去后,康阿蛮招呼后头的兄弟们赶紧走,在他看来,只要有拱卫司出现的地方,肯定不太平。

为了找林侯爷,拱卫司的人全都疯了!

这五年来,但凡是撞到拱卫司手里的人,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对比之前的盛名,更加令人胆寒几分。

直到彻底远离了勾头县城,一行人才松了口气,戚大也松了口气。

而进城后的宋五却是快急疯了,因为宋绍年在进城后突然陷入了昏迷。

整个勾头县城的大夫全都被请了过来,便是附近县城但凡有些名气的大夫也都被司卫们给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