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黑克林根狙击战 (安德鲁的…(1 / 2)

法兰西1794 管杀不管填 1792 字 3个月前

在另一时空的“奥尔施塔特战役”中,达武的第三军随行携带了大量火炮、弹药,以及辎重车,加之司令本人也对即将到来的普军主力不甚明了,这期间还夹杂有不少的错误情报。

所以,1806年10月的奥尔施塔特战役,对普法两军而言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事实上,这一期间,敌我双方都在摸瞎。

不过,达武和他的第三军因为有了拿破仑皇帝和贝尔蒂埃参谋长的明确指示,心理上有了充分的临战准备。

等到战斗打响,各级指挥官能够做出快速反应,促使军队依托村庄展开防御,熟练的在村庄外围结成一个个步兵方阵。

最终,在火炮与骑兵的配合下,法军步兵以血肉之躯,防御普军骑兵反复的冲击,成功挡住了布伦瑞克军团的北上道路。

不过,第三军也是损失极大,伤亡数字超过5干,而其主要伤亡就集中于暴露在外的多个步兵方阵。

在本时空,1798年6月的“黑克林根-诺因多夫阻击战”中,达武和他的(临时)近卫军团就做好了各种充分准备。

由于抛弃了笨重的火炮与辎重车,使得法军士兵可以抢在布伦瑞克军团之前两小时,抵达了己方预定的战场,并成功依托地形,构筑了以堑壕和胸墙为主的简单防御工事,而不是依靠暴露在外的组织伤亡极大的步兵方阵。

如果时间更加充沛一些,法国工兵甚至可以将步兵身后的诺因多夫村,布置成为一个坚固的堡垒,以少胜多活活耗死普鲁士人。

当然,布劳阿德将军最大的依靠,并非堑壕与胸墙,而是法军士兵们的良好素养与非凡勇气。当然拉,洛基火箭炮营的火力支援,消除了布劳阿德将军的“火力缺乏忧郁症”。

就在步兵旅长再度翻过胸墙,准备回到战马时,所有人突然听到有大批“不明飞行物”,正呼啸着从头顶上方掠过。

士兵们略显惊恐的抬头张望,却发现天上无数个火球伴随着刺耳哨音,从空中飞驰而过,最终落到了阵地前方,4百到6百米之间的地域。

这一区间,恰好囊括了普军的两个胸甲骑兵团。这是普军实施骑兵纵队冲锋时,会将最宝贵的胸甲骑兵隐藏于轻骑兵的中间。

等到即将抵达敌方阵地前,那些有经验的轻骑兵会迅速向左或向右迂回,与此同时,轻骑兵还会朝敌方堑壕里,投掷填充有泥土的布袋,继而给胸甲骑兵打通一条可以撞击步兵胸墙的通道。

在七年战争中,普军骑兵纵队就使用这种独特的攻击方式,仅用了30分钟不到,就彻底打破了奥地利军队花了5天时间,在野外构筑的“堑壕和胸墙”的防御体系。

然而在此时,普军的骑兵进攻队列的中前位置,也就是两个胸甲骑兵团,及其周边的几个轻骑兵中队,已浸没于硝烟和火焰之中。

伴随着火箭弹的恐怖爆炸声,除了无数战马的痛苦嘶鸣声,还夹杂有众多骑兵临死前的哀嚎声与叫骂声。

在短短三五分钟内,皮埃尔中校指挥炮兵,借助25门4联火箭发射架,向正前方的目标打击区域,持续发射了近两百发火箭弹。

为了实施较为精确的打击效果,火箭发射架在战前就被搬运到距离战场1000米位置。期间,考虑到发射仰角的问题,工兵与炮兵还使用爆破手段,快速拆除了村子里的几栋房屋。

为了增加杀伤效果,这一批次的火箭弹的弹药里,添加了做过安全化处理的少量苦味酸,这使得普通黑火药的威力提升三倍有余。

当火箭弹来袭之际,冲在纵队前列的布吕歇尔反而逃过一劫,事实上,在注意到空中出现大批拖着橘红色尾焰的怪异炮弹时,这位骑兵指挥官就知道自己上当了,而且代价会非常惨重。

等到两百枚火箭弹纷纷落在身后数十米,形成吞噬一切火海的时候,布吕歇尔仅是回头看一眼,就不敢再度张望。但是他非常清楚,自己麾下的那两个胸甲骑兵团,连同附近的几个骑兵中队,基本上都报销了。

“洛基火箭弹”自从问世以来,一直都属于法军的最高绝密,除了被它打击过的奥地利军队与英国海军外,即便当时还是法国盟友的普鲁士,也没有军官亲眼见过这种号称能毁天灭地的超级武器。

不过,由于“洛基火箭弹”在空中呼啸的声音,酷似教堂里面的一款经典的乐器,管风琴。

所以,每当倒霉的奥地利人与英国人聆听到这样的声音,就好像听到了死神的声音,所以被形象的称之为“安德鲁的管风琴”。

很快的,“安德鲁的管风琴”取代了“洛基火箭弹”,成为欧洲军人对这种能在几分钟内,发射几十发、上百发,甚至数百发恐怖武器的专有称呼。

作为普军的师级指挥官,还在法国担任使馆武官的布吕歇尔来说,尽管之前没亲眼见识过,但在巴黎与柏林听说过“安德鲁的管风琴”的巨大破坏力。现在,活生生的例子就在他的身后出现了。

如今,摆在这位骑兵指挥官面前有两条路:

第一种,立刻号令骑兵放弃进攻,向两翼实施迂回,然后调转马头,赶在法国人发射第三轮打击前,迅速逃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