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当时找叶采苹找他时,他没有继续跟她置气,还把料包送上了去。
否则百味楼受到影响,说不定他连活计都保不住。
……
出货了,整个作坊一片喜意洋洋。
更甚至,百味楼的人离开后,陆续又来了几家酒楼来要货。
少的要一百斤,多的要三四百斤。
可惜货只剩一二百斤了,根本就不够分的。
最后只能给了定金,约定好交货时间。
叶喜牛和陈大强几人已经悔死了!
看来,这作坊真的能办下去,也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叶喜牛在家气得一杯杯地灌酒,他的家人全都哭丧着脸。
“都怨那个刘得财!都是他这个挑事精!”喜牛娘呼天呛地的,“喜牛呀,你快找找采苹,道个歉。都是本家人,没啥是解决不了的。”
叶喜牛手中的杯子重重砸在桌上:“我道啥歉?我不要脸吗?”
叶喜牛也是恨死了刘得财,都是刘得财害的。
但真正带头闹事是他,又拉上了陈大强几人,累得大家都被炒了。
今天他在陈大强几人面前已经颜面尽失,要是他现在又跑去道歉,陈大强几人不得更瞧不起他了?
喜牛娘急得脸都白了:“你咋这么犟呢!快去!”
“不去!不就是个破活计吗?以前没有不也没饿死!犯不着低声下气地求人。”
“你……你不去,我去!”
喜牛娘说完便要出门,喜牛媳妇柳氏叫住她:“娘这样去成不了事,不如找个中间人说和说和。”
喜牛娘双上一亮:“还是你聪明,我们去找里正。”
说完便跟柳氏急匆匆出门了。
叶喜牛还坐在那硬着脖子,一副势不低头的倔强模样,但眼看着老娘和媳妇找人求情,却一句阻拦的话都没说。
喜牛娘和柳氏来到叶里正家,进门就是一阵哭闹。
叶里正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采苹已经不容易了,你们不帮衬着还闹事!你们摸着自个良心说说,自她回到青河村,占过谁的便宜?她不但没占别人便宜,还带着大家得了这么多木薯。她的好,你们是一分也不记!”
“别人随便挑疏几句,就这样寒她的心。喜牛被炒也是他活该。还让我说情?我是刨你家祖坟吗?竟然让我干这种缺德事!”
喜牛娘:“他是受了那姓刘的挑唆……呜呜……不过一时冲动……”
“他一个是一时冲动,你们呢?你们瞧着他去找陈大强商量闹事,怎不知去拦着?”
喜牛娘老脸一僵,因为当时她也觉得作坊不行,想儿子讨回工钱……
“行了,回去吧!这事我帮不上。”
喜牛娘和柳氏这才灰溜溜地走了。
叶喜牛见她们哭丧着脸回来,便知事情不行了,当即恼羞成怒:“瞧你们干的好事,又给我丢脸了!”
说完直接把桌子掀了,转身回房。
比起叶喜牛的“骨气”,陈大强三人软多了。
待叶采苹下工后,提着鸡蛋和红糖上门道歉。
叶采苹直接让叶大全守在门口,说辞退了的人就不会再要。
陈大强三人连门都进不了,又是羞愧又是后悔,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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