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的虫翼还没有消失,爱尔波塔医生研究了半天,意识到贺听枝的精神力可以舒缓谢予白发热期的状况,他抓来贺听枝,在贺听枝有些茫然的目光之中让他释放精神力。
贺听枝望向爱尔波塔医生和谢予白,很久才开口道:“我根本就不会啊。”
谢予白轻笑。
爱尔波塔医生怒其不争。
贺听枝这真的没说谎,他感觉这虽然是自己的身体但是身上去多了许多奇怪的东西,虽然并没有什么排斥感,但是仍然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他有时候会头疼,他严重怀疑这是副作用。
贺听枝把他的症状和爱尔波塔医生说了一遍,这位医生难得地露出来符合职业精神的表情,看向贺听枝瞪大眼睛。
谢予白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微笑,他难得处理完一切事务,将目光饶有兴趣地落到贺听枝身上。
爱尔波塔医生惊讶,“你真的一点也不会释放精神力?你怎么长到这么大的,这不现实啊。”
贺听枝点了点头,他也很无奈,“我真的不会啊。”
爱尔波塔医生沉思了一会,他询问道:“你真的是雄虫吗?”
“是吧。”贺听枝不确定道。
爱尔波塔医生:“……”
鉴于爱尔波塔医生头一次遇到这么难搞的病人,他觉得很有挑战性,总是感觉面前这只雄虫在挑战他作为权威医生的尊严。
但是贺听枝一问三不知,看起来似乎一点常识性都没有。
在爱尔波塔医生再一次询问道:“你真的知道你自己是雄虫吗?”
贺听枝开口道:“应该。”
爱尔波塔医生看向他。
贺听枝改口道:“其实也就是半个月前才知道。”他目光真诚极了,不似作假。
爱尔波塔感觉这只雄虫和他的雌父一样难搞,他看向贺听枝第一次感觉自己对病患很无力,感觉没治了。
在爱尔波塔医生再一次鼓起勇气开始诊断,“你的头疼是什么样的?”
贺听枝回答道:“就是额头,感觉一瞬间特别疼,疼的睁不开眼睛。”
他微微笑了一下,“那一瞬间疼的几乎有点想要去死。”
谢予白闻言看了一眼贺听枝,他发现这只雄虫和他想的很不一样,至少对方的言行一次又一次地出乎自己的意料,总是能够用着最纯洁无害的表情说着让虫无法接受的话。
他嘴角露出一点笑意,表情有些松动,慢悠悠地听着二人的对话,下意识觉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