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雌虫笑了一下,“你是马上要到发热期了吧。”
“滚蛋。”
“我到不到发热期无所谓,某只虫可就要到了,话说谢予白跑哪里躲着了?”
“你打算怎么办?”
“他不是向来看不起我们吗?就让他也尝尝被看不起的滋味吧。”
贺听枝顿了顿,他看向谢予白,装作不知道对方姓名一般诧异道:“……对方说的是你?”
“和你有什么关系?”
贺听枝面上带着笑意,似乎是极其不在意对方这带着刺的言语装作从未耳闻,他慢条斯语询问道:“你是不是发热期要到了。”
谢予白顿了顿,他唇角还带着新鲜的伤口,唇轻轻地一抿就能够尝到血腥味。
贺听枝看着谢予白打开门,对方盯着贺听枝看了一会,然后露出来一点微笑,“关你什么事。”
贺听枝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极其冷淡,盯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有些不太高兴地垂眸盯着地面,随即不耐烦地用牙齿抵住下唇。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情呢,雌父。
***
贺听枝现在被迫呆在谢予白的回忆之中,他现在比较操心的就是谢予白的回忆会不会顺着现在的发展延伸到未来的现在时。
说实话,他在校园内装学生无疑是本职工作,丝毫没有违和感,只不过时不时有打量试探的目光略过贺听枝,疑心自己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贺听枝漫步在校园之中,并没有如周围打量同学的意愿,他并没有走进任何一个班级,这不免让他们失望。
然后,他就看见了谢予白。
谢予白靠在墙角,他看似有些无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面色看起来有些红,他周围围了一圈人,看起来有些居高临下。
贺听枝没有立刻上前去,他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看了一会。
应该是雄虫。
贺听枝看见为首的雄虫俯视着谢予白,对方看着撑着墙几乎站不稳的谢予白,嘲弄道:“发热期还敢出来乱跑,这难道就是谢家继承人的风范吗?”
谢予白撑住墙,他知道这一切又是恶作剧和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