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小时候确实是很可怜的吧,毕竟在大家的默许之下,谢予白的学校生涯也过得并不好,谁叫谢家那时候群龙无首呢,谁不想从他家里分一杯羹呢。”
“嗨,还不是谢子俊死的太早了,老头子又不讨喜,到处树敌,树大招风,没有皇室的支持,哪能够维持这么久呢?”
“也难怪对方脾气那么古怪了。”
“他爷爷死的时候不是死在谢予白面前吗?”
“老头子的脾气也是古怪啊,有老必有小嘛。”
“那时候不是有欺负谢予白的吗?谢予白还比对方小一两岁,提着水瓶就把对方头敲碎了。”
“他的脾气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听我家孩子说他在学校里受欺负,也不和老师说。”
“……”
贺听枝面无表情地把蛋糕插碎,奶油和蛋糕配混合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糟糕。
他听着旁边两人的说话,心头莫名其妙腾起一股火来。
看起来一个人悲惨的过去,却被两个人当做是笑话谈及,实在是有些太过残忍。
但是他又不能完全说些什么,因为他对谢予白的过去也是一知半解,他所见到的一直是成功的、耀眼的。
谢予白站在人群之中也是瞩目的。
贺听枝把蛋糕塞入口中,甜腻的糕点让他没有丝毫的放松感,他竖起耳朵,偷听别人谈话虽然有些不太对,但是——
他的犬齿露了出来,看起来有种混邪之感,与他纯良无害的面孔甚至相矛盾。
他带着笑容和讲话的雄虫打了个招呼。
那只雄虫也出于礼貌,微笑示意回去,他看到这只蓝眸的、美丽俊秀到耀眼的雄虫,心底还忍不住在纳闷,这又是哪家的雄子?
但是出现在宴会里的均是非富即贵,他打了招呼回去,不知为何感觉脊背发凉。
是空调温度有点低了吧?
贺听枝埋头把那块蛋糕吃进腹中,蛋糕的材料无疑是好材料,丝滑而又柔嫩,入口即溶。
勺子被他暴力抓在手中,贺听枝沉下气来,他直接去星网搜索谢予白的有关资料。
当然这等关于政治人物的丑闻肯定是不会直接明面显现出来的,但是他不小心在某著名国际学校之中发现了有关于谢予白的处分。
贺听枝挑了一下眉,他不小心就发出声来,“涉嫌故意斗殴。”
伤者几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