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张了张,他现在对于谢予白的情感还是有点复杂,贺听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长时间和谢予白的接触产生的依赖感。
他还是需要进一步确定。
在这说——
贺听枝有些心虚,他也没谈过恋爱,万一谈的不好……是不是也有点过分。
谢予白是怎么回复的,贺听枝在最后一排也看不清楚。
对方身体还没有康复完全,毕竟腿还没有彻底好。
贺听枝其实是对现阶段比较满意的,至少他们现在是平辈的关系,比之前那什么角色扮演关系好多了。
总感觉之前是有点禁忌感。
宴会估计得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够结束,贺听枝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起身打算到处转转,看看能不能得到新消息。
本来穿书这件事,掌握着有利的资源,现在不仅全部都作废,还得被迫重新开辟新的内容,果然作者写不出来的内容,才是最难走的剧情。
贺听枝转了一会,他突然发现有点发干,明明刚喝过水没多久,却发生了这种现象。
他看着旁边路过的服务生,问他还有水吗?服务生端着盘子看起来有点为难,“我要把食物送给前面那位先生,我现在只有酒和点心,您看您需要吗?”
贺听枝盯着酒杯沉思了一眼,他点了点头,克制而有礼貌地微笑:“好吧,请给我一杯酒。”
他心底腾地升起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这种感觉促使着他想要寻找一点水源。
十九岁的界限感让他晕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在这里到达了十九岁。
他分明记得他来的日期,是和原本世界重合的。
突然有点想家。
贺听枝想起来贺云起会给他煮面条,这是他吃过的他爸做的最多的饭。
他揉了一把眉心,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第一次有了那种很明显地离家感。
他大学考得是本地的大学,都是走读,上完了课就直接回去。
虽然一个人看着房间有些空空荡荡的,但是总是从小生长的大的地方,比外面还是有一点熟悉感。
他晃悠悠半天,想去找个侍生要杯水,但是逛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人。
他拎着杯酒,孤零零的。
幸好还有谢予白。
这个世界他最熟悉的就是谢予白了。
贺听枝感觉又开始头疼了。
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力匮乏这件事,按照时间线,之前显现的不明显,但是现在确实愈发地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