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大脑不受控制的开始混乱,好像破旧的机器,一刻都无法思考。
贺听枝站了一会,他撑着力气,走出卫生间,到了沙发上。
贺听枝撑着额头,他这才开始体会到药效的不同,他随手拿起侍生端来的杯子,也不管是什么液体。
他的大脑转的极其缓慢,好像破败的机器,一刻都无法顺利思考。
喝下一杯之后,贺听枝好受了一点,他眨了眨眼睛,冲着旁边的侍生询问道:“请问你认识谢予白吗?可以帮我找一下他吗?告诉他我在这里。”
***
谢予白来的时候,贺听枝正躺在沙发上。
他现在坐着轮椅,行动有点麻烦。
偏偏他先前抽不开身来,君主殿下的示威与警告他半搭不理着应付,但是大致的礼节性行为要做的完善。
听到服务生告诉他的消息的时候,谢予白顿时感到不安,他想起来斯内尔那个老家伙说的给自己的礼物。
贺听枝旁边正坐了一个雄虫,谢予白看了过去,眼眸微眯起来,有些不高兴。
他的占有欲顿时在作祟,早知道就不让贺听枝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兰道斯特正在低头看着贺听枝,对方眉眼间可以看到熟悉但是却细微的相似感,让他怔然。
失而复得感让他忍不住眼热,但是想起来现在的局势,还是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你是谁?”谢予白盯着兰道斯特,“离他远一点。”
兰道斯特饶有兴趣地看了谢予白一眼,“你又是谁?”
贺听枝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他挣扎着从沙发上做起来,半明半寐着眼睛,“唔——是你啊。”
他看的是兰道斯特。
谢予白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他面上不显现的很明显,但是周围气压低的要死,轮椅扶手都要给他按烂了。
贺听枝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听不清楚。他掀起来眼眸,眼珠转了一圈,看起来懵懵懂懂的。
兰道斯特笑了一下。
谢予白顿时皱起了眉头,他还真的有点不爽,特别是不爽对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模样。
“你要跟谁回去?”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的看,对方坐姿皆是端端正正的,看起来像是喝醉了。
贺听枝没有反应。
谢予白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他面上几近于完美的表情险些龟裂,遏制不住他现在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