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想起昨晚上的场景,感觉自己也有一点过于冲动,随随便便擅自帮对方做那种私密的事情,也得确实有些失去礼节。
他摇了摇头,现在可是有点过于清醒。特别是昨晚做了那样的事情,又被对方抱着去洗澡,更是兴奋到一夜没睡。
贺听枝还在努力地回想着,但是脑袋却不受控制地疼了起来,贺听枝想起来自己的精神力似乎还在对方身上。
又想到医生提及的对方精神力的盈满情况。他问对方:“你觉得很精神吗?”
谢予白深思了一下,点了下头:“有一点吧。”
但是自己当时也就是一瞬间的想法,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自己,如果自己愿意的话,那么这一切就能实现,但是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把精神力调回来。
看这副模样,除了变小和受伤的那段时间,对方精力疲惫之外,其他时间可谓是精神抖擞。
贺听枝突然想起来按照时间算的话,是不是又要到谢予白的发热期了?
但是精神力过于充足不是件好事,如果精神力回归到他身上的话,谢予白的发热期又该怎么样处理呢。
贺听枝微微露出来一点苦恼的神色,但是看谢予白这副模样,也不是全无倦态。
他本来是坚持到结局,就是要离开的,但是现在他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越来越偏离他原本的轨道,一切似乎在遵循着某种守恒定律。
“你在想什么?”谢予白发现贺听枝这种情绪上的不对劲,他的目光落在贺听枝身上带着他,都没有发现的柔软。
贺听枝摇了摇头:“你说领证的时间是下午吧,那我准备一下?”
谢予白看着对方的目光突然转变的很好奇,他忍不住开始,判断自己的这种行为是否正确。
他的确是有自己的打算向通过婚姻吧,贺停止束缚住,他对自己没有自信,但是这道枷锁一旦带有他私有的感情,就变得有利可图起来。
最好是能够通过婚姻,让贺听枝有喜欢上自己的可能性。
他沉吟了一下,看起来毫不在意:“也不是很重要,你看着办吧。”
贺听枝给他说的有一点难过,总感觉是自己上赶着和对方结婚一样。
昨天晚上缺失的记忆,酒醒之后还有一种酸涩的阵痛感,不约而同交织在贺听枝的心底,让他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如果你要是在意婚礼的话。”谢予白望了他一眼,“以后有时间可以办一场。”
他这话里藏话,黑色的瞳孔盯着贺听枝,想要查询到他的反应。
他不想这场婚姻真的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而想更进地发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