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予白想要的话那就生,不想要的话他就算了,他对子嗣没有什么特别强的执着。
“子嗣方面,其实我们都还年轻……”贺听枝欲言又止,“也不是很重要。”
“怎么不重要?你还年轻就这么妄下结论,你对得起你的雌父雄父吗?”
贺听枝看向对方:“孩子的生育权在他身上,我尊重他的一切决定。”
他在对方开始评价谢予白是非的时候就开始不耐烦了,他看向这位工作人员,蓝色的眼眸染上几分不耐烦之意,他不喜欢对方这样对谢予白评头论足。
纵使谢予白真的有什么错误的话,他这种没有原则性的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原谅对方吧。
贺听枝听到对方还要说话,“阿sir,这就没必要了吧,就算您再不喜欢他,可是他跟我过一辈子,只要我喜欢他就可以了,以后怎么样不知道,至少现在我不后悔。”
他说的有力,让对方找不出来丝毫反驳的漏洞,贺听枝扬了扬下巴,他今天穿了西装,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位矜持而又傲慢的少爷,固执地反驳着对方的意见。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谢予白执念这么大,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找自己聊天,原本是以为是嘱咐自己身为丈夫的职责的,没想到说的都是他不喜欢听的。
他看到周围的横幅,大多都是宣传婚姻还有提高生育率的重要性,然后他发现好像似乎可以取雌君和雌侍,颇有古代三妻四妾那味。
但是贺听枝倒是没什么想法,在他看来爱情还是一对一比较好,而且对他来说,他对一件事的持久热情度很高,会一意孤行。
比如说现在的谢予白。
对方不甘心:“你会后悔的。”
贺听枝面无表情:“嗯,我就想吃吃结婚的苦。”
对方哼了一声,“倒是蛮像那个家伙的嘛。”
贺听枝敏觉地捕捉道不对劲:“谁?”
对方看了他一样,慢悠悠地说道,“你猜啊。”
贺听枝:“……”我怎么会知道。
他看着对方故弄玄虚,眉梢挑起来一模不耐烦,勉强压下去心底产生的那种很不对劲、很不舒适,像是明明有钥匙却不会打开一样的矛盾性。
“帝国法律规定,婚姻对象必须严格履行生育计划,而且在第一个孩子降临之前,不允许使用任何规避孩子出生的工具。”
对方开始按部就班地教育刚刚结婚的年轻雄虫,面上明晃晃地显示着你不生也得生的得瑟感。
贺听枝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