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到婚姻登记处是不可能的,毕竟那里离这里还有好几公里的路程,这完全都是气话。
怎么会可爱的呢。
贺听枝现在感觉谢予白真的很好懂,之前是究竟为什么会感觉他不在意自己的呢,明明对方就在意自己在意的要死,好像涉及自己的事情对方会异常的激动。
而且——
贺听枝突然发现了一点新颖的东西,自己精神海之中感受到的情绪似乎是真的来自于谢予白,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充斥着自己的的心脏,却无时无刻都牵扯着他的神思。
突然,贺听枝脑海之中出现了新的画面,是他没有见过的,比十八岁谢予白更加年轻的谢予白,准确地来说是个小朋友,和他的长辈。
“宝宝,你性格要开朗一点嘛。”老头叹了一口气,“多跟那些小朋友玩嘛,积极合群。”
谢予白……准确地来说是小谢予白,比之前不小心变小谢予白大上几岁的,他很酷,“我才不喜欢和他们玩。”
“宝宝,那你这也太过分了吧。”老头说道:“你是家族的继承者,你要知道谢家这一切都要交付到你的身上,你……”
他很无奈,自家长孙的性格是看上去很干脆实际上却犹豫不决,受了欺负都不愿意说,但又格外的记仇,打不过对方但也不让对方好过。
他哪能掺和这种事情,谢予白的雄父去世的早,雌虫在社会上本来就是较为弱势的群体,他一旦出事,他死了之后万一记仇的报复谢予白怎么办呢。
谢予白声音还没变声,嗓音强调有点尖尖的:“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没有见过的。
贺听枝心想,他的“幻觉”第一次出现了新的人物,这是谢予白的爷爷吗?
很久之前去谢家的别墅内看到的挂在墙壁上的雄虫,看起来很老,满是皱纹的脸上精神气很足。
谢予白看见贺听枝没说话,他原本就烦闷的心现在更加的严重,他整个虫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一是既拉不下来面子,二是又害怕对方真的离开。
他现在就像是处于正负极的交界处,随时都可以去往某一个极端,做下他又冲动而又后悔的举动。
“你怎么不说话?”谢予白也感觉自己太怪了,他陷入恋爱的时候,一点理智都掏不出来,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落到贺听枝身上从而再难关注到别的上面,变得无法思考。
不会真的被他说中了吧,之前真的就只是一时兴起的表白,发现他的性格越来越恶劣之后从而变得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