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贺听枝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他的手臂环绕过谢予白的后背,有些没有安全感的、几近是把对方锁在自己怀里的。
他不小心窥见谢予白手上的伤口,他不假思索,把对方手指举起来,自己盯着看。
“疼不疼?”贺听枝声音有点急切。
谢予白在对方靠近的那一瞬间,心情就极好,连带着手上的伤口都变得没有那么在意了。
他很喜欢看见贺听枝因为自己陷入某种情绪,或者是紧张、或者是不安、或者是因为自己产生某种身体反应。
这些对他来说,都像是奖章一样,令他愉悦的一切。
贺听枝把对方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口中,轻轻舔了舔对方的伤口,一面大脑在快速地思索创口贴被自己究竟放在了哪个地方。
谢予白看着雄虫微微低头,面上紧张、有点没有血色地在处理自己的伤口,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与往常有一点不太一样。
自己感受着对方湿热的唾液一点点地浸润自己的伤口,有点痒。
谢予白露出来一点微笑来,他摸了摸贺听枝的头,眸光闪了闪,想到对方似乎很喜欢那里,把对方拥入怀中,抵着自己的胸口。
“没关系的。”
贺听枝声音有点沮丧:“你应该等我回来再做的。”
他低着头,“疼不疼啊。”
谢予白摇了摇头,看着贺听枝松开自己,找来创口贴给自己缠上去。
“没事的,不要自责。”谢予白吻了吻贺听枝,看着贺听枝情绪不高的模样,他想起来对方上午的时候似乎并不是这种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下午回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怎么了,工作不高兴?”谢予白提起来这个顿时有了点兴趣,他看向贺听枝,提出来自己的疑惑:“如果不开心的话,可以一直都在家里的。”
贺听枝摇了摇头。
他勉强地伪装出来灿烂的笑意,一点点地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明亮一点。
谢予白扬了扬眉,他看向贺听枝,露出来一点不容反驳的情绪,“那么——所以是谁教你抽的烟?”
他扯过贺听枝的衬衫,对方的领口解开了几道扣子,露出锁骨来,里面还有自己昨夜里一点点吻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