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的小腹抵着谢予白的肚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太过于放纵。
谢予白察觉到贺听枝的退缩,他握紧贺听枝的领子,不让他退开,对方白皙的耳垂被自己吸吮的红肿,或许是力气太大,上面的斑痕已经隐隐有点发紫的趋势:“医生说了,我现在可以行房的。”
贺听枝知道这件事,不是不相信科学,主要是对自己有点没信心。
谢予白顺势把贺听枝推倒,面色白里透红,极力维持着年长者的姿态。
贺听枝陷入了沙发之中,他被困在期间无法挣脱,当然也同样束手无策,面对谢予白,他很难拒绝什么。
前戏看起来还是有点羞涩,贺听枝忍住自己想要躲闪的欲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这是你老婆,从法律意义上来说,领了证的相当合法的老婆。
一点都不需要害羞。
这是你老婆。
贺听枝改不了习惯,之前要不就是喝了酒、要不就是晚上,他也不知道这种羞耻感是哪里来的,或许是之前的记忆。
被他遗忘了很久,却永远改变不了,就像是小时候见过一样,多么巧合的命中注定。
贺听枝说服了自己,他笑了笑有点拘谨和小心翼翼地挑开谢予白的衣服,摸了摸他的肚子,对方的肚子和上一次他见的时候有很大的不同,这就像是飞速成长一般。
也昭示着谢予白最近真的很累。
贺听枝垂着眸,看着谢予白鼓起来的肚皮,他肚皮那里因为膨胀,布满了青色、有点可怖的脉络。
都是因为他创造出来的。
谢予白其实挺不愿意给贺听枝看他肚子的,他不后悔生孩子,但是这一切确实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未免有点太过于突然。
他肚子丑,特别是本来皮肤就偏白,什么痕迹都能够在皮肤上明显地显现出来。
就看起来有点狰狞。
他小时候被打伤,伤到脸的时候,哪怕是夏天也带着口罩不愿意摘。
相当注重自己仪容仪表。
特别在意,在贺听枝面前,这种毛病忍不住地又要冒出来了,开始不高兴,认为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不太好看。
在出席会议的时候,往往穿着特殊的宽松制服,勉强遮掩许多,在被狗仔拍到的第一瞬间,他生气的是,不会挑选一张好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