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来,太医院早就知道这瘟疫的情况,但竟然是隐瞒不报!
此刻!
太医院院正,面无人色!他直接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陛下,臣有罪,臣有失察之罪!”
他后悔不迭,为何当初得到消息,未曾进行查探。
当然,其实他得到消息,已经是很晚了。
这太医院之中,尸位素餐之人太多,根本没有人去查探什么。
禀报?
禀报都不禀报,连太医院院正都不知道,瘟疫爆发之时的情况。
等到顺天府通知,太医院院正才知道此事,竟然如此重大。
此刻!
太医院院正跪伏!
整个太医院在朝的官员太医,无不跪伏!他们尽皆两股战战,感到恐惧万分!
他们从未想过,此事最终会酿成如此大灾,让他们无比恐惧!
此刻,满朝官员,无不用震怖目光看向太医院数位官员,心中警惕万分。
这些太医,平日里就尸位素餐,面对疫情,都敢如此的不放在眼里!
这些人的医术,医品,还有保障?朱祁钰高高在上,站起身来!此刻,满朝文武百官,尽皆跪倒!
“太医院!朕以你们为朝廷之中,治病救人的肱骨之臣,你们是怎么做的?”
“朕不敢置信,连瘟疫你们都敢瞒报!”朱祁钰一怒!
整个朝堂之上,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不敢出声!太医院众臣,浑身上下,汗如雨下,抖如糠筛!“瘟疫都敢瞒报,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干的?”“是不是连毒杀朕谋逆的大罪,你们也敢干的出来!”
朱祁钰此言说出,所有太医院群臣,都在疯狂扣头,连连求饶!
“启禀陛下,臣等怎敢大逆...”
“革除太医院院正之位,凡是涉及到瞒报瘟疫之人,凌迟处死,有故意隐瞒不报者,着东厂查清,诛灭三族!”
朱祁钰一声令下!
两侧冲出数十名东厂番子,立刻将太医院群臣拖了下去!
“陛下饶命啊!”
“陛下,留老臣一条性命,这医术还有用处啊!”此刻,太医院群臣都在哭叫,但尽皆无用!
他们被拖下去,直接下入诏狱,进行审判,一旦有罪,凌迟处死!
太医院院正脸色惨白无比,直接昏厥,但他罪行无比清楚,直接拖到午门外!
凌迟处死!一刀下去,太医院院正立刻醒来,哭叫不已!
“这老大的官员,心性如此的废物,不知道尸位素餐,贪了多少的银两,民脂民膏!”
刽子手心中对这种害了百姓的官员,愤怒不已。他手中长刀,薄如蝉翼,直接进行凌迟!千刀万剐!
午门之外,三百六十刀切过,太医院院正才殒命!
朝堂中。
朱祁钰居高临下,余怒未消。朝中官员尽皆跪倒,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已!
都御史满脸羞愧,跪倒在地,心中对自己的鲁莽无知,万分的惭愧。
他怎能想到,这瘟疫原来都是太医院的罪过!太医院犯下滔天大罪,耽误了治理瘟疫的时机,才让这瘟疫蔓延,酿成大祸!
而他竟然如此愚昧无知,竟然让陛下下罪己诏!此罪,岂能轻饶!
“启禀陛下,臣有罪,此僭越之大罪,臣请陛下责罚!”
都御史请罪!朱祁钰淡淡开口。
“爱卿今日,以职责为重,死谏不退,何罪之有?”
“这……”
都御史心中,十分的震撼感动。
但陛下虽然如此说,自己却不能如此的愚蠢无知,这岂非是不知进退之人。
在朝为臣子,应当知道什么才是正确,什么才是错误!
否则的话,还在这朝中,尸位素餐,与那太医院院正何异!
“启禀陛下,臣愚昧无知,顶撞圣上,当然有罪,臣自请京城郊外,辅佐治理瘟疫,瘟疫不退,臣发誓不还京城!”
都御史此言一出!
朝中百官,尽皆是大吃一惊,心中震动!
治理瘟疫,那是何等的凶险,何况是亲临一线,这治理之中,若是染上了瘟疫,恐怕命不久矣!
这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前线,将功赎罪!
这样的决心,让文武百官,心中都是震动,高看了都御史一眼。
若其贪生怕死,那言官未免也太不堪了!唯有如此的骨气,才称得上是大明的言官。“臣亦请去治理瘟疫!”“臣亦请去治理瘟疫!”
几位之前和都御史一同发声的言官,尽皆上前跪倒,请罪去治理瘟疫。
朝堂之上,文物百官都心中赞叹。
都察院的风骨,和太医院还是有所不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龙椅上。
朱祁钰微微颔首。
“尔等忠心,朕就允了。”“谢陛下隆恩!”诸多言官,尽皆退下。
他们要去准备行礼,前往郊外,进行瘟疫治理,瘟疫不退,他们一步也不能退!
朝堂上。“王直!”朱祁钰开口。“臣在!”
内阁首辅王直,连忙出列。
“此事,就交给你解决,若是瘟疫没有控制住,拿你是问!”
“是,陛下!臣领旨!”内阁首辅王直,慌忙跪领圣旨!
太医院!
一群凶神恶煞的东厂番子,毫不犹豫的闯入了这太医院中!
“阉狗敢尔,这里是太医院,你们敢猖狂至此!”“速速退去,太医院岂是你们可以猖狂之地!”太医看到东厂番子,又惊又怒,纷纷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