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么多年之中听到的许多传闻都只是他想让人们知道的？

季天常想到慈宁宫内太后所说的那般话，仿佛已经认命绝望一般。

难道真的没法跟赵恒斗下去？

没有一丝赢得希望吗？

季天常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输了。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难道你不打算营救姬攸宜了吗？”

季天常猛地抬头，不理解赵恒是什么意思。

赵恒面带自信，“虽然你根本救不了姬攸宜，虽然你哪怕侥幸把姬攸宜从皇宫带出去她也不可能按照你们的预想重新带领姬家崛起，但我很好奇你们会怎么做，你可以再试试。”

“难道你不打算杀我？”

“杀你有什么用？”赵恒反问，“既然你敢暴露踪迹来这里见怀春，意味着计划已经完成，哪怕你死了也不会影响到后续的任何事情，否则在那之前你只会躲得远远的不是吗？”

一个心系姬攸宜，将她当成全部的人，又怎么可能冒险呢？

对于季天常而言，哪怕自己死了，姬攸宜也一定要去救。

强烈无匹的自信展现出来。

那是无比霸道的气势。

这一刻，季天常第一次感到不确定，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

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赵恒，你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我很好奇你们到底会怎么做，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总不会一直等到姬天野回京吧？如果是要一直等到那个时候，你们可没有赢得机会。”

“当然不是，你尽管去猜好了，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份大礼。”

赵恒笑着说道：“如果你们杀进皇宫之后，我用刀挟持姬攸宜，你们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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