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怀春？还真是像陛下喜欢的名字，怪不得他会将你带进皇宫呢。”

吐槽了赵恒一声之后，姬攸宜淡然道：“我听说你在入宫前是一位歌女？”

“是。”

过去的身份或许可以隐藏，但绝对藏不过这些大人物。

因此怀春并未否认。

她只是辩解道：“醉仙居虽然是花楼，可其中的大部分女孩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我每日的工作也只是为客人们弹奏琵琶。”

“从歌女怀春到春贵妃，你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

赵恒听得姬攸宜感慨，笑道：“你猜猜当初为怀春打赏最多的人是谁？他可是为了朕的春贵妃搞得自己家徒四壁，寒酸至极啊。”

姬攸宜隐约记得这件事什么时候听赵恒提起过，下意识问道：“难道是季天常？”

“不错，当初季天常觉得春贵妃像太后，所以......”

姬攸宜顿时带着一股怒意，向怀春说道：“之后不许再画这种妆。”

细看之下或许没有那么相似，可二人沉默时眉眼间的气质的确有某种相似的地方。

“是，太后。”怀春肯定答道。

得了答案，姬攸宜平复了一下心情，忍不住问道：“季天常呢？自从姬家一脉被你清算之后，便再未听到他的消息，你让人杀了他？”

“朕可不是那么狠心之人，既然说过想让他为朕所用，便一定要让他替朕做事，如今他或许已经在替朕扫除麻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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