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对大人来说这应该不是一个秘密吧？想必你们已经调查过我的身世。”

“是啊，所谓的北晋逃亡公主只是一个故事，可我仍然很好奇你会怎么讲这个故事，才能让无数男人为你而疯狂。”

慕容绮兰的神情中带着一丝失落，她笑道：“故事终究只是故事，要么无法成为现实，要么无力改变，无论是哪一种都没有意义。”

“那么，慕容姑娘对韩金龙怎么看呢？”

一个突然被提起的名字，却让慕容绮兰顿时变了脸色。

长久以来努力维持的平静在这一刻消散。

赵恒注视着一切，轻声道：“想不到，这不单单是一个故事，你竟然能瞒过锦衣卫。”

谁又能想得到，在伪装之下还有一层伪装。

“人们都以为你是北晋逃亡公主，于是追捧你，仰慕你，可谁又能想得到，调查之后会发现你这个身份是编造出来的。但人们更加想不到，在这之下的慕容绮兰真的是一位逃亡公主。”

慕容绮兰阴沉着脸看向赵恒，“你为何会如此肯定呢？”

既然锦衣卫都没查到，为何眼前的男人能一口咬定？

赵恒微笑道：“因为韩金龙。”

韩金龙，正是当年率领高丽攻破北晋国门的那位将军。

“你的伪装已经足够出色，看不出任何破绽，但只要你是北晋人，就不可能对这个名字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你短暂的神情变化出卖了自己。”

察言观色，这本就是赵恒赖以为生的本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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