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一通炮轰,直把波滋吼的腿软地靠在大门上,刚才那股骄傲劲彻底烟消云散,无数虫梦想的首相府,到老许这好像被贬成了什么下三滥的地方。
老许指着门外,“趁我还没动手,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再踏进顾家一步,我打断你的小细腿!”说完老许突然靠近,吓得波滋猛地一缩肩膀,就听那老雌虫开口道:识相地就管好你自己的嘴,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往外说,我就跟你还有你的首相来个鱼死网破,让全联盟都看看首相的嘴脸!”
波滋两条腿打颤地走了,老许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的气愤还没彻底消散。
“小心心脏病啊,许管家。”
老许一听许管家就想起波滋,气得刚要开骂一回头发现是戈迪克正抱着臂靠在门里侧的墙上。
“你不在屋子里守着仇将军,怎么来这了?”
自从顾浲失踪一次后,老许每天就跟中了邪一样,见天地盯着顾浲的行踪,一会看不见顾浲就着急忙慌地问少爷去哪了。
顾浲偏还和仇临一进仇临准备的那间“惊喜”屋子就半天不出来,老许又不敢打扰,就派一堆虫在阳台外的草地、走廊里、楼上楼下全方位地守住那间屋子,势必让一只虫子都飞不进。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老许才越发的愁,因为他听那些守卫汇报说,总是能听见屋子里传来呜咽声。
而且少爷这次回来以后,不仅气势变强了,浑身信息素的味道突然浓郁了。要知道之前顾浲就是个d级,别说闻到信息素,就是凑近顾浲脖子都不一定能闻得到。
老许只听说过虫在濒死的时候,才会急剧的释放信息素,这是繁衍留下子嗣的本能。
难道少爷受了重伤?每次在房间里那么久不出来,还“哭”,其实是在忍受痛苦?!
老许越想越心慌,而且这几天他发现少爷好像变得很易怒,对仇将军尤其严重,甚至吃个饭吃一半就要把仇将军带回房间训他。
老许越想越心慌,这几天积压的担忧几乎快要了他的老命。
想到这老许再也忍不了了,他一把抓住戈迪克的手臂,力气大到连一向粗糙的戈迪克都嘶了一声。
“不行,我们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戈迪克居然有些惊慌,也不知道是因为老许诡异的力气还是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军雌居然幼稚的单手扒住了门,活脱脱像那些不愿意上学,正被家长拽着的小孩。
他可不去!
戈迪克想起顾浲和仇临回来的第一晚,他照例在树林边等仇临。从见到仇临得的一面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将军的脖子上痕迹太多。
几日不见,即使经历了生死仇临和戈迪克也不是会互相寒暄的虫,仇临单手插兜靠在树上,望着湖面冷冷问道:“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