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办法吗?你和仇临离婚了?”
大猫耳朵瞬间耷拉下去,当他白问。
变成猫后那股焦躁更加明显,顾浲再也按捺不住,爪子挠着地毯,“我知道了,今天先聊到这。”说完他一爪子把仪器关上,转身就往门外走。
仇临这一觉睡得格外舒服,静谧的环境、温暖的被窝,最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被顾浲的信息素牢牢地包围着,这让他第一次有了不想醒来、想赖床的冲动。
而伊森给他注射的药也好像发挥了作用,他心底的委屈、焦虑好像被揉散了一样,不再刺激的他胸口酸胀,波澜的情绪也终于平缓了下来。
仇临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被子好像变沉了,温馨的梦里好像多了一条湿滑的蛇,坚持不懈地缠着他,呼吸困难下,手脚也开始发沉。
大猫整个笼罩在黑发雌虫的上方,一爪按着雌虫的两只手,一爪按住他开始扭动的肩膀,带着倒刺的舌头肆意地品尝着美味的食物。
大猫几次张嘴咬上仇临的肩膀,又不敢用力只虚虚叼了两口,转而继续愤懑的涂口水。
怀里的雌虫身上的被子已经褶皱着堆到了腰间,大猫偶尔歪头让出光线时,就会看见雌虫的脖颈、肩头一片水光。
仇临终于按捺不住,万般不舍地从满是顾浲味道的梦里挣扎着醒来,结果一睁眼就发现他自己衣衫不整、呼吸剧烈,身上一阵麻痒,眼前就是一只肉嘟嘟,里侧是粉色外覆白毛、尖端一搓金毛的耳朵,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倒刺扫在已经变红的皮肤上是带上了一点疼,但此刻脆弱的仇临早已不见,他轻吭了一声不退反进,凑近那只耳朵呼了口热气。
耳朵当即一抖,连带着耳朵的主人也抬起头看他。
仇临故意仰着脖子,展露着某猫的战绩,“雄主要这样就来吗?可是我想亲你的嘴怎么办。”
顾浲有些泛红的眼睛里瞳孔缩了一下,仇临身上一轻,再睁眼已经是那个让他沉迷的雄虫了。
顾浲觉得仇临有点不对劲,或者说这才是平时的仇临,可他眼前却浮现出那个有些脆弱的、抱着他不撒手的仇临。
“雄主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吗?”
顾浲此刻冷静了一些,双手撑床看了仇临半晌,开口道:“你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