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和那七个被他带来的雌虫一脸的不解,就听顾浲继续说道:“一旦发现前路危险,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撤退。而且这种虫,根本不想参与到任何危险事情中。”
想从这么多军雌里揪出那一个或几个奸细,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这针还会伪装自己,躲起来,难度更是大了不少。
这种时候,想快速又精准地找出奸细,就要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顾浲把牛奶递到仇临手里,起身走到一旁,“基地里的雌虫对我雌父都是敬仰、忠诚的,如果这种时候我以一个混蛋败家子的身份出现,诋毁无视雌父的形象、破坏占有雌父留下的一切,基地里的虫会怎么做?”
亚当皱起眉,谁敢当着他的面说一句元帅的不是,他就敢徒手拽掉他的舌头!
“这种时候,那些最冷静、找借口推脱的虫,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奸细。”
顾浲捏了捏仇临的手腕,“交给你了。”说完他就背过了身,侧头叫了下亚当,后者当即走了过去,因为面对着顾浲,他能亲眼看见顾浲身后发生的一切。
仇临翻手把奶倒在了地上,冷冷道,“把衣服脱了,躺下。”
那几个雌虫瑟缩了一下,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和仇临上过战场的军雌都那么怕他了。
亚当看着他的那些兄弟脱下军装,被仇临指挥着躺在地上,凉透了的奶液被仇临一杯又一杯地倒在他们身上,整个房间开始蔓延一股浓郁的奶香。
雌虫们都只穿着一条底裤,各色的身上均是乳白色的痕迹,仇临抄起几件军装、毛毯盖到他们身上,恰到好处又欲盖弥彰地遮住他们的身体。
顾浲始终背着身,他看着亚当不解的神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一会戈迪克会带着那个奸细来,我会造成他是被玩弄后的惨状,我给出的‘理由’就是怀疑他是奸细,才对他进行审问。这次的十诚会,也是我想给自己找几个合眼缘的雌虫玩才召开的。相信联合这几个雌虫的样子,就可以造成我想借用雌父的权利来满足自己私欲的混蛋。”
亚当仿佛模糊的懂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模棱两可。
亚当被顾浲拍了两下肩膀,逐渐消化了顾浲的意图,但是再抬眼时,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军雌们,此刻正纷纷只盖着一块像是随便扔过去的军装,堪称赤/裸地躺在地上,白色的液体洒了一地,有些流在雌虫的腿上、军装上,有些则很暧昧地在雌虫身后,在地上留下了些许痕迹。
仇临放下空了的杯子,走过去用鼻尖蹭顾浲的侧脸,“雄主看这样,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