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在他们看来最不可能发生的事,还真的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啧啧啧,古人诚不欺我。】
【那些找叛徒的,你们看看剑尊啊,看看这里啊!】
【正道修士:先浅浅排除一个正确答案。】
【排除了正确答案,剩下的不都是错的了哈哈哈哈?】
见人离开,郁尧也彻底放松下来,轻轻哼了一声:“看不出,剑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一流。”
“彼此彼此。”
郁尧注意到对方饱含深意的目光,便知道对方是想起他之前跟应惊云胡茬地那些事了,生怕对方又搬出那句“不举”来堵他。
毕竟他可能比任何人都清楚,蔺玄泽行还是不行。对方要是都不行,修真界恐怕都没有行的人了。
感受着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的下巴上,蔺玄泽皱了皱眉,只觉得下巴还有点痒。
他方才站那么近,也只是想用他的气息,将对方身上不受控制散发出来的少量魔气给掩盖住。
放任对方的接近,又或者主动接近,本来只是因为好奇对方身上的变化。
但不知不觉就跨越了那条最合适用来观察的边界线。
郁尧就趁着蔺玄泽分神的分神的瞬间,一掌将人逼退,闪身到了一边。他站在窗前背对着蔺玄泽,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本来要说的话硬生生地止住,到了嘴边就换了句话。
“蔺玄泽,你给本座等着!”郁尧憋了半天憋出这几个字,说完就消失在了窗外。
【魔尊刚刚走的时候还迟疑了一下,这是舍不得吗?】
【发现魔尊其实很不善言辞啊,应该是对剑尊有好感,但是每次都装作凶巴巴的。】
【对啊,你看哪次魔尊对剑尊下死手了?他根本不想伤了剑尊,每次都是嘴上凶凶,放放狠话。】
【而且魔尊穿着剑尊的衣服走了,他没脱下来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衣服是很私人的东西,而且上面有剑尊的气味,穿上了对方的衣服,就好像被打上了别人的烙印,宣示了主权一样。】
【魔尊放狠话时如果没穿着别人的衣服可能会更能唬人一点哈哈哈。】
【剑尊:穿了我的衣服,你就是我的人了!】
蔺玄泽面无表情地站在窗前,盯着那些从眼前划过的文字。
本来他的外衣就是一件法衣,他送衣服的举动也只是顺势而为,不包含任何旖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