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他家的铺子衣服好,穿起来看着人也精神。
而郁尧并不知道蔺玄泽已经过来找他了,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肩被人用力拍了一下。
只见应惊云直接揽过他的肩,稀罕道:“兄弟,这法会我来都不想来,你却还想往这里挤,你说你奇怪不奇怪?”
超度法会本来就是这群和尚的事,却还非要拉着他一起过来。
他来这,既念不了经,又没修为护不了法,就是站在这当吉祥物的,还不如他回去睡一觉来的自在。
旁边有一小僧瞟了一眼正在念诵经文的佛子,看向应惊云道:“应施主,佛子特意嘱咐过,让你切莫对其他施主动手动脚。”
应惊云瞪大眼睛,皱了皱眉埋怨了一句:“你们这些和尚,臭规矩真多!”
再说了他也不是对谁都动手动脚,只是今日他对这位小兄弟一见便觉得投缘。
他看向郁尧道:“你若想留下来看法会,跟其他人说可没用,得问问他。”
应惊云抬了抬下巴,示意郁尧看向正站在石阶前的白衣修士,正是楼危。对方此时神色平静,却在郁尧看过去时也刚好往了过来,然后脸色陡然一沉。
郁尧心里一惊,他好像没有得罪过楼危吧,为什么楼危反而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而且都说楼危以前可是温和可亲,平易近人的如玉公子,现在周身的气质反而像冰一样。
想必是之前的变故给对方的打击太大,虽然修为恢复,可惨痛的经历却无法被抹去。
楼危看了一眼站在那青年旁边的应惊云,瞬间就想到了蔺玄泽......
一个两个,都这么袒护碧烬山魔尊,失了原则,让他忍不住握了握拳,连带着站在应惊云边上的青衣人也没得到他一个好眼色。
“想看便看,我也已非楼家人,只是代为主持这场法会。”楼危说完便不再看他。
郁尧也不在意,又看向了那个立于祭坛前诵经的白面僧人,正是那大慈悲寺的佛子。
对方的面容实在是太过出众有锋芒,而随着对方起念佛经,那点锋芒和锐利仿佛被抹平了一样,在袅袅升起的檀香中,清净微妙的经文声里,变得平和起来。
周围突然阴风乍起,吹得人遍体生寒,郁尧隐隐能望见周遭楼家的废墟里闪动着模糊的黑影,像是日光下澈时,树影洒落地面的那种驳杂。
一边的应惊云早就叫骂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往郁尧的方向凑近了一点,还望旁边拉了一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