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自己讲述的很简单,三言两语给程时描绘完当时发生的一切。
程时听的格外震撼,内心酸涩,他从未想过是这般原因。
九岁,一个星期的非人对待……
知道这段前尘往事后,他甚至觉得,傅靳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怪不得,傅爷爷看向傅靳的眼神总是心疼。
他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语言在此刻显得格外的苍白,未经他人苦,不评他人事。
傅靳:“哭什么?都快二十年了,早就没什么了。”
程时下意思抬手去擦眼角,果真沾然上泪水。
傅靳瞧着他着呆呆的模样,张开双臂,“要不要我抱抱。”
“不要。”程时撇开头,站起来,“我去洗手间。”
走了两步,他顿住,红着脸问傅靳,“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傅靳这才勾唇笑,“你先去,我给你找。”
他知道,程时这是同意留宿的事情了。
嗯,苦肉计可耻,但有用。
程时进去洗了把脸,刚好傅靳拿着身灰色睡衣过来,程时结果,然后毫不留情的关门反锁。
傅靳看着紧闭的房门轻笑,傲娇的猫咪,安慰人的方式都这么笨拙,好单纯。
没多久,里面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傅靳走出去,拨通了赵特助的电话。
中午分开之前,傅靳就让赵特助去查了餐馆发生的事情,在收到消息后,又买下了当时有人录下的视频。
他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基于上一世的事情,傅靳更喜欢慢慢折磨顾骍洲。
看着对方面对这一切毫无办法,只能无能狂怒。
交代完赵特助后,傅靳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等着程时出来。
*
许久,水声渐停,程时穿着傅靳给的睡衣出来。
傅靳起身去看。
程时的皮肤很白,被水汽一蒸,透着粉,这件睡衣领口偏大,又是V字领,程时的锁骨红痣,以及部分胸口露了出来,他肩上挂了条毛巾遮住了大半。
傅靳视线直白,程时耳垂开始发烫,明明哪里都遮住了。
傅靳走进程时,将手中的吹风机塞到程时手中,“怕你找不到,先去吹头发。”
说罢他抬手动作自然的摸了一把程时湿漉漉的黑发,很柔顺,就是可惜,不知道吹干后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