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垂下眼眸看他,冷静道:“客人,我并没有碰您的酒。”
“你还不承认?”,林承站起来就想要动手,眼看事情就要闹大,冬歉这时却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握着一杯酒坐在了林承的旁边。
他看也没看江殊一眼,嘴上却占着他的便宜:“林少爷,他是我的人,你就卖我个面子怎么样?”
听到“我的人”这三个字,江殊看向冬歉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这也是林承到这个酒吧以来,冬歉第一次主动跟他交谈。
没想到冬歉居然记住了他的称呼。
林承先是心中一喜,后来又转念一想,冬歉第一次主动接近他居然是为了一个侍应生,很快又变得不快起来。
他故意给冬歉制造难度,咧嘴笑开道:“当然可以。”
但是很快他就话锋一转:“不过,只是冬小少爷要屈尊陪我玩一次卡牌游戏。”
冬歉的眸光颤动了一下。
说是卡牌游戏,但其实,这是这家酒吧特别设计的一场束缚游戏。
如果输了,赢家就可以束缚住输家的手腕,脖子等任何部位。
这是这家酒吧里新颖的玩法。
听到有人要跟冬歉玩这样的游戏,酒吧里的人都露骨的看了过来,江殊眉头皱了皱,立刻道:“这瓶酒我可以赔。”
冬歉却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慵懒地拉长声线道:“好啊,我陪你玩。”
冬歉对这场游戏输了的惩罚没什么想法,反正只是被绑着,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干脆卖主角受一个人情,笑着应允了。
毕竟,以后自己还要欺负他一段时间呢。
不得不说冬歉的手气真的很差,第一次赌牌的时候,抽到的数字比林承小上许多。
这怎么,完全没有新手保护期啊喂!
冬歉无所谓的撂下了手中的牌,昂了昂下巴:“绑哪?”
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失败的懊恼,目光单纯的像孩童一样,仿佛只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偏偏那双桃花眼含着几分笑意,显得他格外放.荡,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
林承的喉咙滚了滚,心跳声震耳欲聋,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拿起黑绸,呼吸粗重凌乱道:“少爷,伸手。”
冬歉玩游戏一向愿赌服输,此时听话地伸出了手,袖口下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
冬歉的腕骨纤细,摸在手里像上好的绸缎,林承喉咙发涩,绑了很久才在冬歉的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