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思危多看了他几眼,嘲讽道:“是不是还要带你去看个医生。”

冬歉不太正经,笑嘿嘿道:“不用,去医生那晚一点,我这伤就该愈合了。”

“.......”,真是油嘴滑舌。

冬思危走到哪,冬歉就像一只小鹌鹑一样,紧紧跟着他。

这也算是他撒娇的一种方式,那就是跟粘人精一样,走哪跟哪,倒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只是想用这种手段逃避惩罚。

换作一般人见了,早就缴械投降,要什么给什么了。

但冬思危并不是一般人。

冬思危冷道:“今晚睡禁闭室。”

冬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哦豁,来了。

他的眸光颤动了一下,立刻拉住冬思危的袖子,装可怜道:“哥....别这样,我怕黑。”

他的指尖轻颤,蜷起的指节晕着淡粉,薄唇紧抿,尾音都发着抖。

冬思危一点也没有心软:“知道怕黑,怎么就不知道长长记性?”

“长了长了,这次真的长了。”,他想,才怪呢,下次还敢。

他委屈的时候眼圈就会泛红,睫毛湿答答的:“哥哥,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是真的怕黑。”

虽然话说的可怜,但是冬歉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冬思危都不会对他网开一面。

如果他会这么容易就心软,那他就不是冬思危了。

而且,冬思危平常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喜欢装可怜耍赖的人,所以冬歉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到了他的雷区。

为什么知道这些还要这么做?因为,他故意的。

冬思危越讨厌他,当他包养江殊后,得知情况的冬思危就会越心疼那个人。

就在冬歉以为接下来冬思危就要将他一脚踹进禁闭室时,冬思危攥了攥拳头,面无表情道:“回你的房间面壁思过去。”

冬歉愣了半晌,恍惚道:“哎?”

怎么不是去禁闭室?

看他半天杵在那里不动,冬思危冷眸看他,冬歉知道再磨蹭下去就崩人设了,松开他的袖子,忙不迭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