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以前玩过的人,都要干净。
他总算理解为什么一些上位者会养一个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金丝雀养在身边仔细调.教,然后再亲自将人一点一点玩脏。
那确实是不错的滋味。
跟冬歉稍微玩得久一点,似乎也不错。
现在冬歉的学业还忙,但是没关系,他可以暂时等等他,等他从学校毕业了,就将他收在自己的公司。
萧何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将冬歉纳入了自己未来的规划中。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暖黄的灯光染在他的脸上,这他显得有几分深情,他目光端正地看向冬歉,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问道:“等你毕业之后,愿意来我这里上班吗?”
冬歉愣了愣,迟疑道:“我的专业是油画。”
萧何笑了:“放心,你就好好待在我的身边,以后我给你开的工资,绝对比你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赚得多。”
他深情款款道:“你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像现在这样陪在我身边就行了。”
冬歉抿了抿唇,表面上好像在思考,心里其实已经暗自发笑。
说得倒是好听,但是像你这样花心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情人能在你身边待多久呢,到时候还不是好聚好散。
这种口头承诺,实在是不负责任,毫无分量。
如果真有白痴听信了你的话不好好学习,那人生才是真正的毁掉了。
别看冬歉这样,他的事业心还挺强的。
他干脆沉默着不说话,专心吃自己面前的点心。
萧何以为他动摇了,单手撑着脸,目光落在冬歉的身上:“今天晚上,要不留下来吧。”
冬歉愣了愣:“留下来...做什么?”
萧何笑了,缓缓凑近他,嗓音低沉道:“我带你尝一尝你没见识过的滋味。”
他暗示的实在是太明显了,冬歉想听不懂都难。
没想到自己现在又要面临这样两难的局面。
他知道,萧何想留下自己绝对不是因为喜欢自己,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发泄情欲。
而这个人,是谁都可以。
所以拒绝起来,也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
冬歉抿了抿唇,努力想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说辞:“可是,家里有人在等我。”
这个借口也不算是不对,毕竟谢酌确实在家里等他。
萧何最近找人调查了一些段衡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冬歉现在是他的病人,他的妈妈管他管得挺严,经常到冬歉的家里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