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谢酌爱抚地摸了摸冬天的后背,像是在安抚过去他们彼此错过的时光。

将冬歉放好在床上,谢酌就躺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模样。

冬歉的脸上还沾着湿润的泪痕。

谢酌看在眼里,一时之间无比懊悔。

今天晚上,他居然掐了冬歉的脖子,对他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来

他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他抬起手来,轻抚着少年脖子上的红痕,眸光心疼地颤动起来。

“对不起,我把你弄疼了。”

他将少年揽在怀里,声音近乎叹息道:“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如果有人再敢欺负你,我就会杀了那个人。”

谢酌拿着冬歉的手,触碰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缓缓闭上了眼睛。

“当然,包括我自己。”

....

第二天一早,谢酌仍旧爱不释手地将冬歉抱在怀里,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稀罕的不得了。

鬼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

所以他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冬歉看了一宿,眯了眯眼,怎么看也看不够。

自从在冬歉的面前化出本来的面目后,他似乎也将自己的医者仁心给释放了出来。

这么久没见,少年好像哪里都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睡起觉来,仍然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一个昨晚尚未消化完全的信息再次出现在了他的大脑。

冬歉昨晚说...他喜欢他。

一大早上,这只昨天还阴沉沉的鬼就通过反复咀嚼这句话把自己给甜爆了。

他撑起身子,缓缓靠近冬歉,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就在这时,谢酌的脑海里听见一阵聒噪的声音,那是有同类通过传音在叫他。

他的神情瞬间变得不耐起来,轻手轻脚地从冬歉的房间离开,一脸凶相地走到外面。

一只哆哆嗦嗦的阿飘出现在他的面前:“老大,昨天晚上有几只阿飘看见您满脸煞气地把那位丢到床上,您是不是把那位...给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