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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歉被任白延抱着送进了帝都的医院。

注射完抑制剂的冬歉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呼吸平稳地躺在床上,

不知道发情期的时候有多么煎熬,冬歉整个人就像是被丢在水里洗过一遭一样。

医生给冬歉诊断完后走了出来。

任白延站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着冬歉的睡颜,手指轻轻触在了玻璃上,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沉默片刻后道:“他发情的时候,他的家人有没有及时待在他的身边。”

任白延微微蹙了蹙眉。

今天早上他赶到实验室的时候,发现实验室的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等他进去的时候,冬歉就已经躺在地上,不知道已经在发情期中煎熬了多久,期间,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医生提醒道:“这是他第一次发情期,一般家属对即将发情的Omega都格外重视...可惜,他发情期的时候处理的不及时,再加上他的体质比常人弱一点,估计要养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另外,为了患者能够及时联系到你,他的光脑还是要随时戴在身上。”

听着医生的话,明里暗里都在嘲讽任白延没有好好照顾冬歉。

任白延蹙了蹙眉:“小歉他一直戴着...”

话音未落,任白延想到一直戴在冬歉手腕上的手环不见了踪影,陷入思索。

是谁把他的手环摘下来了?

医生看着这个极其粗心的家属,叹了口气:“如果有条件的话,还是给他找人临时标记一下,这样可能会舒服很多。”

那一刻,任白延看着他,面沉如水。

医生虽然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但还是不卑不亢道:“发情期的Omega是很脆弱的,还希望家属好好照看。”

说完,他就离开了。

Alpha的身体各方面机能都比普通人要好,所以医生走远后跟同事说的话自然也原封不动的进入了他的耳朵。

“本来Omega接近成年的时候,就随时随地有可能会经历发情期,他的家属怎么能一点点都不放在心上呢?居然任由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硬生生忍了这么久。”

“还有,随时携带光脑难道不是星际住民的常识,他们怎么会忽略这一点。”

“已经耽误这么久,身体肯定会落下损伤,如果后面不好好养着,搞不好将来还会发情期紊乱。”

任白延将他的话全部听了进去,手指缓缓攥紧,脸上露出了极其危险的神色。

到底是谁,将冬歉反锁在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