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紧紧缠着冬歉小腿上的蛇卖力地挣扎着,被捉在阿酌的手中,失去了刚才的恐怖,只能无能狂怒
阿灼一会拨弄拨弄它的尾巴,一会玩玩它的鳞片,看起来很是开心。
看起来,一直跟在阎舟身边的孩子跟寻常小孩也没有什么两样,还是一样的孩子气,玩心很重。
直到他眼睁睁的看着,阿灼依然用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将那只蛇的半截身子给割了下来。
生生的,割了下来。
像是用最精密的手术刀解剖的一样,手法专业。
被截了一半身子的蝉还可以挣扎,阿灼就用身旁的那些瓶瓶罐罐,将还在挣扎的另外半截身体丢了进去,在里面倒上酒精,欣赏那条蛇挣扎的画面。
冬歉都看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天真小孩。
这分明就是白切黑!
果然,跟着阎舟长大的孩子身心怎么可能正常。
冬歉难免扶额,心想怎么自己遇到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比较起来,果然还是陆湛和小怪物比较可爱。
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
冬歉看着阿灼接下来要将更恐怖的腐蚀性液体倒进容器里,忽然忍不住叫了一声:“阿灼。”
阿灼听见诱人在叫他,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高兴的笑容:“美人哥哥,你叫我。”
他朝着冬歉缓缓走来。
冬歉一想到他刚刚才笑容满面地虐杀了一个生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心情。
不过,他也确实有一点想问的事情。
冬歉垂着眼眸看着他:“能不能告诉哥哥,你的师父是什么人,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阿灼目光灼灼道:“师父他是很厉害的人。”
冬歉唇角扬了扬,眼中闪过一抹漂亮的光:“具体是在什么地方厉害呢?”
阿灼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许久,他缓缓笑道:“哥哥,你是在撬我话吗?”
冬歉顿住了。
想不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也这么敏锐,这么不好骗。
怎么感觉这个世界里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简单。
阿灼凑近他,露出一个不像是孩子的笑容:“别这样,美人哥哥,动坏心思的话是会被惩罚的。”
冬歉“啊”了一声,轻笑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