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阎舟看着荧幕里的身影,轻笑一声,“那你可吃亏了,此人将来应该前途无量。”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顿了顿。

因为他看见冬歉的腺体上,有淡淡的咬痕。

是结痂后又脱落的痕迹。

他意外道:“你被人标记过?”

冬歉点头。

“被谁?”

冬歉故意思考了一会,回应道:“太多了,你指的是哪位啊?”

阎舟眯了眯眼:“想不到,你还挺放的开。”

他轻轻凑过来,冬歉的身体敏感的躲开,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腺体的位置,防备地看着他。

“不像是无所谓的样子啊。”,阎舟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眸,“告诉我,任白延标记过你吗?”

冬歉顿住了。

阎舟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冬歉茫然问道:“他为什么会想要标记我?”

阎舟眉梢微挑:“我还以为他对你有这个心思。”

冬歉笑了:“阁下还真有想象力。”

说完这句话,阎舟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缓缓靠近,手撑在他的轮椅上,将冬歉半圈在那里,垂眸看他:“我觉得,他应该还挺在乎你的。”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冬歉的眼神微冷。

“因为....”阎舟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意味不明道,“他放出来的命令是,谁也不能伤害到你。”

冬歉自嘲了一声,垂下眼眸:“那只是因为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阎舟轻轻点头,意味深长道:“只是这样吗?”

冬歉不明白为什么阎舟会对任白延跟他的关系如此好奇。

任白延对他做的事情,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

有冬歉在的日子很奇妙。

冬歉跟阿灼就像是没有代沟一样,阿灼觉得有趣的玩具冬歉也喜欢,各种积木拼图玩得有滋有味。

有的时候,阎舟来到两个人的门口是,能看见冬歉正在陪阿灼玩星际棋。

输了的人就要接受惩罚,被对手用蜡笔在脸上画画。

此时此刻,阿灼的脸上已经浓墨重彩了。

冬歉转过眼眸,白净的脸颊上用红色的蜡笔画了类似猫胡子的东西,让他原本妖媚的形象上增添了几分俏皮。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冬歉总是输,脸上的猫胡子就是当时留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