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尔看着他这副依赖自己的模样,心中愈发愉悦。

他摸了摸冬歉的脑袋,宠溺道:“慢一点,都是你的。”

“没有人跟你抢。”

冬歉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冬歉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

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从阿塔尔的身上离开,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唇角。

阿塔尔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何,冬歉每次被索取的时候都格外虚弱,阿塔尔似乎就完全不会有这种感觉,甚至仿佛很享受一样。

果然,吸血鬼跟吸血鬼的体力也是不能比的。

“你吃饱了,现在该我吃了。”,阿塔尔的眼角微挑。

下一秒,阿塔尔轻轻勾了勾唇角,不容拒绝地将冬歉拉入他的怀里。

冬歉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瞬。

阿塔尔似乎是不急于品尝自己的猎物,他舔了舔冬歉脆弱的脖颈线条,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痛的恐惧折磨着冬歉的神经。

这就好像打针前的消毒流程,冬歉最怕这个。

阿塔尔微眯着眼睛看他,戏谑道:“我还没有咬,你怎么就抖了?”

冬歉:“......”

他该怎么解释,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东西叫条件反射。

下一秒,阿塔尔露出尖牙,咬住了冬歉雪白的脖颈。

像是被毒蛇咬到了一般,被咬住的地酥酥麻麻的让冬歉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血液从身体中流失的感觉格外清晰。

冬歉的后背紧贴着阿塔尔的胸膛。

阿塔尔吸血的动作格外粗鲁,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狠劲。

冬歉呢喃一声,受不住地仰起了脖子,想要逃离,阿塔尔捉住了冬歉的手腕,一副占有的模样,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明明刚刚吸血的时候感觉时间过的那么快,可是现在,时间慢的就好像是凌迟一般。

冬歉最后几乎站立不住,甚至需要阿塔尔将他撑在怀里。

阿塔尔餍足地看着冬歉,微微眯了眯眼睛:“你的血,还是一如既往的诱人。”

千年来,他也吸过不少人的血,但是冬歉的血却是他至今尝过最可口的。

仿佛他生来就不应该属于血猎。

这种极品倘若待在人族那边,实在是太浪费了。

他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对冬歉,或许是有些痴迷的。

冬歉是他的第一个血仆。

也是他第一个破例封爵的血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