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怪他,毕竟太久没有翻过了。
比起主仆游戏,里面记载的更多的东西,应该是如何通过床上运动,彻底让血仆的身心都好好地记住主人的存在。
想到这部分的内容,冬歉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有多么危险。
阿塔尔轻笑一声:“还是说,你就真的那么想要跟他试试?”
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连尾音都情不自禁地变得有些狠厉。
得哄。
跟阿塔尔呆久之后就会发现,在他强悍的实力下,隐藏着一颗极其容易吃醋的心。
当他像现在这样准备无理取闹的时候,冬歉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哄他了。
他开始酝酿系统之前让他观摩学习的土味情话。
刚想从中择优录取一下,阿塔尔的身体就覆了上来,含吻着冬歉玉白的脖颈,压住冬歉的手腕,手指一点点扣进来,直到十指相扣。
冬歉衣衫半褪,后背深陷在柔软的床上,因为阿塔尔强硬的动作,呼吸略显急促。
“他以前这么碰过你吗,嗯?”,阿塔尔赤红的眼眸注视着他,嗓音低沉暗哑。
冬歉很快就明白了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时隔多年,阿塔而又开始吃起了凯英的醋。
记得很久以前,也就是阿塔尔刚将冬歉从黎明捉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冬歉跟凯英的关系。
他陷入为主的猜想,冬歉跟凯英好歹是恋人,像那种亲密的事情,肯定也是做过的。
可是在床上的时候,冬歉总是那样的青涩,好像对那种事情一无所知一般。
冬歉第一次的时候,被阿塔尔弄哭了。
冬歉以前从来不哭的。
被阿塔尔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他没有哭。
被阿塔尔从凯英的身边掳回来的时候,他没有哭。
面对血族对他一个血猎不加掩饰的敌意时,他也没有哭。
可那次,他却哭了。
哭的无声无息,却是满脸泪痕。
就那一眼,阿塔尔停止了占有的动作,甚至有些无措。
冬歉很少哭。
所以只要他一哭,阿塔尔的心就乱了。
那时候,阿塔尔双手捧住冬歉的脸颊,用手指拭去冬歉眼角的泪水。
可即便是有些心疼,他还是管不住自己伤人的嘴。
他说:“这就受不住了?”
“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天天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