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二十年前的四十亿美元,可比现在值钱多了。
而法兰西只要20亿,换谁来都得破防。
霓虹坊间都质疑航天口的官员和科学家是否存在严重的腐败,导致成本远超华国同行。
艾布拉姆斯说:“这不重要,我想蓝色起源的顶尖工程师们早就厌倦了在问题上贴创可贴。
和华国人的合作,能让我们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和光甲航天联合研发,而不是和该死的波音联合研发,我想我们的工程师们能学到很多,也会更加愉快。”
法兰西媒体的爆料让大量潜在合作意向涌向光甲航天。
光甲航天的崛起不仅仅是企业的崛起那么简单,更代表着华国商业航天产业的崛起。
整个光甲航天在过去两年时间里,带动了上下游超过五百亿rmb的产值。
华国的商业航天空前繁荣,产生了一堆小而美的创业公司。
大家都和光甲航天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基本上都是供应商,或者供应商的供应商。
但这仍然是整个华国商业航天产业的快速崛起。
因此今年在华国举办的第十届商业航天高峰论坛和往年只有亚非拉地区的政府和企业代表参加不同,今年来了很多发达国家的代表。
“林总,帮我向莱特博士问好,蓝色起源希望能向法兰西航天局一样,和光甲航天展开一系列的合作。”戴夫·林普说道。
其中蓝色起源的高级副总裁戴夫·林普就是发达国家企业的典型案例。
换做之前,蓝色起源眼里只有SpaceX,哪会来华国参加什么论坛。
现在则不得不求着和华国展开合作。
在林甲眼里,戴夫脸上就写着四个字:钱多速来。
“我们当然很乐意和全球各地的伙伴合作。
但我们和法兰西有很多种合作模式,技术转让、太空物流运输、技术合作研发等等,我不太明白你具体是指哪种合作模式?”林甲问。
戴夫·林普说:“我们希望购买光甲航天的可回收火箭技术。
不需要第二代,只需要第一代,就是你们出售给法兰西的开拓者一号。”
林甲想了想,华国官方没有限制这技术的出口,因为落后一代的缘故,可以卖:
“可以,我只有两个问题,价格和现在白宫的那位是否允许这笔交易存在。”
戴夫说:“这点你不用担心,这交给蓝色起源就行。
价格的话,这是一系列的合作,我们希望打包一起给个报价。
第二点就是,我们希望从光甲航天这买一个舱段,也和法兰西航天局一样,在光甲航天发射的空间站中买下一整个完整舱段。”
林甲疑惑道:“国际空间站还在天上呢。
和法兰西在国际空间站中毫无话语权不同,NASA说了管用,你们完全可以在国际空间站再发射一个舱段。”
林甲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一直以来蓝色起源都想做太空旅游,把人送到国际空间站就是最有钱景的项目。
因此蓝色起源一直都想搞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站,或者一个舱段。
戴夫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说道:“国际空间站很快就要停止使用了,我们再去加舱段太不划算了。
我们本来在20年下半年就要发射一个低地球轨道的空间站,由我们、塞拉太空、波音公司和Redwire Space共同研发并发射上天。
但因为病毒流行加上各种客观原因,整个项目被搁浅了。
等到重启,我们发现存在着很多现实中的困境,加上纳米拉克、旅行者太空公司和洛克希德·马丁也有类似计划。
我们希望在他们前发射成功。”
这就是时间差,第一个商业航天旅游项目和第二个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林甲想明白了,戴夫所说的这几家公司里,主力肯定是蓝色起源和波音,其他公司是辅助,大家搞了好几年时间,发现搞不定。
成本、工期和进度都失控了,这时候突然市面上冒出来一家公司,它卖个空间站给你,帮你解决一切烦恼,成本要比你自己建便宜多了。
“这个原则上也没有问题。”林甲说。
这个是卖产品,送上天了,阿美利肯想逆向破解也没办法做到。
戴夫接着说:“最后一个合作项目就是,月球着陆器。
我们希望光甲航天能帮我们设计一款用于月球着陆的设备。
它不仅得包括发动机、低温流体动力推进系统、电子设备,还得具备下行链路通信和精确着陆能力。
最后这个项目我们希望通过联合研发的方式,光甲航天只需要在一些关键的技术难点上提供帮助。”
林甲很快知道对方在说什么项目,蓝色起源从NASA那接了一个足足34亿美元的大单,就是这个月球着陆器。
“月球着陆器我们之前没有做过。
我们得进行内部研判,才能确定是否有这个能力。
不过我想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
NASA本来在21年的时候在没有公开招标的情况下,直接把订单给了SpaceX,结果蓝色起源非常不满,直接起诉了NASA。
后来这个项目兜兜转转又落回了蓝色起源手里。
只是这样的项目,蓝色起源为了盈利已经不择手段了吗?都开始找华国企业合作了?林甲想。
这是林甲知道的消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项目蓝色起源相当于总承包方,下面还有一些分包方,其中就包括波音。
蓝色起源在过去的合作中被波音整怕了,耽误进度都整成新常态了,这次他们宁愿全部自己搞,找一家华国企业顶替掉波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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