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什么罪?”白玉郎指着鹰钩鼻中年问道。
王彦召撇着嘴:“他啊……要么是脑子不正常,要么就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无差别杀人,一晚上屠了一个村落,功夫还不弱,死了六七个捕快才把他给抓住。”
白玉郎闻言,打开牢门走进去,一点征兆都没有,抬脚将鹰钩鼻中年踢飞到角落。
“哈……哈……哈哈哈!”
鹰钩鼻中年先是大喘两口气,随即神经质的笑着冲向白玉郎。
被踢飞,爬起来继续上。
反反复复十几次,白玉郎最终加重力道将他踢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鹰钩鼻中年都没有一句骂人的话,嘴里不停发出神经质的笑声。
“这人的脑子绝对不正常,应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算他一个吧。”
“你要是喜欢你就带着。”
王彦召一挥手,身后跟着的衙役走进牢房内用铁链拴住了鹰钩鼻中年的四肢,然后将他拖出牢房。
又往前走了几间牢房。
白玉郎看见一位满头白发,面相看着也就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盘坐在牢房内,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男子的眼神黯淡无光,看着白玉郎的眼神如同在看死人一般。
男子面容俊朗,狼狈的神态下隐藏着一丝富贵气息。
应是出身名门贵族,遭遇到不小的打击。
那种黯淡无光,死气沉沉的双眼,只有在经历过重创的人身上才能看见。
白玉郎打开牢门走进去。
男子霎时间站起身冲向白玉郎。
白玉郎提起一脚将对方踢得靠在墙壁上。
“呛啷~”
鬼蚀出鞘,刀刃刺向男子的喉咙。
眼见即将丧命,男子不躲不闪,眼神还泛起一丝神采,嘴角也跟着勾起一抹微笑。
刀刃最终在距离男子喉咙不足二寸的距离停下。
白玉郎收刀问道:“为何不避?”
“为何不刺?”
“你想寻死?”
“死之前,我要拉上你这个狗官垫背!”男子怒喝一声再次发难。
与白玉郎交手三招,被一记手刀劈晕了过去。
“这人为何骂我狗官?他是北梁的叛党?”
“不是。”王彦召摇摇头,露出一脸惋惜的神色:“他叫徐昌乐,是庆州习武世家的弟子,庆州的太守为了一己私利,把他徐家的人胡乱安个罪名全给杀了。”
“从那以后,这个徐昌乐就成为了反朝廷的人,到处嚷嚷着北梁的官宦没好人,在抓到他之前,这人已经杀了二十多位官宦了。”
“关于他到底是杀还是不杀,朝廷很纠结。”
“虽然错在庆州的那个太守,可他毕竟杀了许多无辜的官宦,按照北梁律令,他被砍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他徐家有本极为凶猛的刀法名为灭世狂刀,要是把他给砍了,功法也就跟着失传了,所以现在僵在这了。”
白玉郎轻点头:“既然如此的话,那这人我要了,算他一个。”
精神病和偏执狂,挺好的一对组合。
不过王彦召一听这话,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这个人你绝对不能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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