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向功心中松了口气。
还好,没打起来就行,事情也算是圆满的解决了。
也是没想到一本功法秘籍就把元宗给解决了。
“不管怎样,你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也许是最后一个,我不在的日子,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刘阿嫂,没什么事情就好好把你的宗门发扬光大。”
“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玉郎急匆匆的朝门外走去。
迟向功忙追上前问道:“无相兄,你刚回来急着去哪啊?”
“我要消失很长一段时间,我去找刘阿嫂交代一些事情,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还请帮我照顾好她。”
迟向功连连点头:“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照顾好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跟我说,千万别客气。”
“嗯,谢了。”
目送白玉郎离去,迟向功的眼神逐渐迷离。
这次无相回来后,性格与先前大不相同。
迟向功心中纵有万般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白玉郎朝着自己的老宅走去。
路过兰彩家门口时,见大门紧闭,门上还挂着一把锁。
此时正值上午,不是出摊卖豆花的时候,人不在家还能去哪里?
正巧兰彩的邻居出门倒泔水,白玉郎顺势问道:“大娘,兰彩姑娘家里怎么没人啊?”
“她已经好几天没在家了,你找她是想买豆花啊?”
“是啊,她走了多久了?”
“呦!最少也得有个四五天了吧。”
“您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她从小没了爹娘,在这世上无牵无挂的,离开凤翔以后她也没地方能去啊!”
“好的,谢谢你了大娘。”
白玉郎道了声谢,迈步离去。
兰彩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白玉郎对兰彩知根知底,就像大娘说的,兰彩在这个世界上无牵无挂的,能去哪里?难不成去碧水潭找天明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白玉郎回到自己的老宅。
老宅内炊烟袅袅。
刘阿嫂正在院中煮饭,身上系着围裙,颇有几分农家妇人的样子。
见白玉郎走进来,刘阿嫂眼中满是惊喜,抬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招呼道:“你回来了。”
“嗯,我去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
白玉郎给自己打好冷水后,退去衣物跳进浴桶中。
冰冷刺骨的井水让他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下一秒。
一种即将要失控的感觉从心底涌出,白玉郎立马咬紧牙关,运转浑身的内力,试图将这股邪性给压制下去。
白玉郎眉头紧皱,顷刻间,额头上浮满一层虚汗。
“呼……”
半晌后。
白玉郎长舒一口气,终是用内力将那股即将要失控的感觉给压制了回去。
凤翔可不是三晋,这里生活着白玉郎无数的老街坊邻居,一旦要是失控的话,那可就造大孽了!
这时,刘阿嫂走进屋内关上房门,拎起白玉郎浑身是血的衣服来到他身旁,皱眉问道:“你衣服上怎么这么多的血啊?蒋阎王呢?”
“被我放走了。”
“放走了?”
“对,不过我知道他人在哪里,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