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您是大安的裴大人吧?”
慧欣曾经是东龙国安插在大安的探子,对大安的高官了如指掌,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裴天召。
裴天召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慧欣:“你认识我?”
慧欣拱手施礼道:“小女付慧欣,家父是东龙国的钦天监付满堂。”
“奥……你是付大人的女儿,几年前我在大安见过你父亲,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多谢裴大人挂念,家父身体挺好的。”慧欣搬了一张椅子坐到裴天召对面,问道:“裴大人身为正法寺少卿,公务繁忙,今日怎么有空来我东龙国了?”
探子出身的慧欣,第一时间就想问清楚裴天召来东龙国的意图。
虽然早都已经不做探子了,可多年养成的职业病,一时间很难改掉。
“呵呵,别叫我裴大人了,我已经辞官了。”
慧欣一愣:“辞官?怎么好好端端突然辞官了呢?”
“呵呵,这事儿说来话长,等有空细说吧,你父亲可在府里?”
“在,裴大人若是有空的话,去我府上住些日子吧,你与家父是旧识,家父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呵呵,那在下就厚着脸皮叨扰些时日了。”
“裴大人不必客气,您喜欢的话便多住些日子。”慧欣招手道:“小七,拿酒来,我陪裴大人喝几杯。”
裴天召挑眉笑问道:“你能喝酒?”
“我父亲常说我,在喝酒这方面是巾帼不让须眉。”
裴天召爽朗笑道:“哈哈哈!好,那就喝几杯!”
辞官后的日子,裴天召生活的愈发自在。
一路上游山玩水来到东龙国,他最大的感触就是觉得自己早该递交辞呈信的。
自由自在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爽!
人生啊!就是应该好好的享受生活,不应该把太多精力放在与自身生活无关的事情。
辞官没多久,裴天召就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无拘无束的日子,一点都没有失去工作的焦虑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二人喝的脸色微红。
裴天召放下酒杯后,试探着问道:“我与你父亲是同一辈分的人,我叫你一身慧欣可以吗?”
“我是小辈儿,您怎么叫都是应该的。”
“好,慧欣,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慧欣坐直身子,面色严肃起来:“什么事情您说吧。”
“其实也不是求你,主要是想求你父亲,我知道你父亲窥透天机的本事,我想求他帮我算一个人。”
“算一个人?”慧欣微微皱眉:“您能说的详细一点吗?”
“我有一个朋友,我想让您父亲帮我算算他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父亲的本事是观天象,推算国运,至于您说的这个,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帮您算的出来。”慧欣追问道:“方便问一下您这位朋友是谁吗?”
“他叫白玉郎,是京城白家白九成的儿子。”
裴天召之所以想知道白玉郎究竟是死是活,是因为他心里觉得那晚救下自己的人就是白玉郎,因为除了白玉郎以外,他实在想不通还有谁会救下自己。
所有人都知道白玉郎“死了”,可至今没人见过他的尸体。
所以裴天召还是想找找白玉郎,实在找不到白玉郎,就去找无相,去看看他到底是谁。
慧欣听见这话迟疑半晌,回应道:“你说的白玉郎我认识,根据我的推断,他……极有可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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