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乌忙用手阻挡,被迫染上酒气的口舌也终于得了空闲,大口喘气的同时呵斥到:“你…喝醉了!”
珩澈浑不在意,将凛乌和自己脑后的发簪取下,以免扎到凛乌,抽出一件衣衫将那双匀长的手仔细绑了,两人剩下的衣裳快速消失,他把药膏拿出后便将其余碍事的玩意丢得远远的。
一系列动作可谓是……条理清晰。
坦诚相待,珩澈反倒没那么急切了,他咬上凛乌的耳朵。
凛乌右手腕上的细小银铃被拨弄了一下。
他听到珩澈轻声调笑:
“师尊这是在担心徒儿待会不能让你满意吗?”
酒后不能人道,但他方才便用灵力散了酒,如今除了有些酒味,是什么都不影响的。
热气全部绕在耳边,凛乌偏头:“你醉了!”
“师尊怎么就不信呢,那徒儿这便让师尊试试,徒儿究竟醉没醉……”
“你…!”
凛乌碰到那烫的好像能叫人化开的…,整个人一僵。
珩澈却不急,仔细吻着被他从天边拽落至怀中的明月,想要吞没每一分月光。
凛乌无法再运用灵力,有些东西便也就轻易被人拿捏。
等到珩澈终于坐起,伸出修长纤指剜出药膏时,凛乌眼中已染了些水雾。
珩澈看着凛乌的眼,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愉悦地勾起唇来,药膏被指尖的温度烫得化开。
随后,凛乌的呼吸再次被阻挡。
“凛乌……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雪白的长指在指节处有浅淡的红,好看是极,节节没入……
怀中的人忽地一颤,珩澈心下了然。
指尖微动。
热气随晕开在两人之间,晕开在殿内。
不多时,他又将药膏抹上乾卦初九爻。
如乾卦二九爻般小心前进,崭露头角,感受到温软拢紧,得天温泽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便如乾卦九五爻般碾平每一寸。
……
“啪……”
贴近殿旁飘下的雪被热气呵成水滴,水滴落下,打在下方一朵洁白的栀子花上。打乱了花瓣,又流入花心,最后顺着间隙淌出,映着几分白。
一下又一下,栀子花被水滴撞得不住轻颤,却始终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