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凛乌无奈,发出一个闷闷的声音。他垂眸,轻柔地抚了抚怀里人的背,像是在顺毛一样。
见凛乌的反应,霜月柳蝉二人震惊的更震惊,恐慌的更恐慌。
——这……!?
脑子一片混沌的珩澈并没有因此好受太多,焦急的泪从赤红的眼角溢出来,胡乱咬上凛乌的脖颈。但即使是意识混乱,他也不敢咬得太狠,渐渐变成了吻,手也开始乱动起来。
凛乌深吸一口气:“阿澈……”
寻着了声音,珩澈摸索着吻在凛乌唇上。
“帝,帝君哥哥!我姐之前说要查我岗!”霜月带着惊撼猛地站起。“谢谢帝君哥哥,我们就不打扰您与少君了,帝君哥哥再见!”
话落,拉着呆愣的柳蝉便跑了。
——!原来帝君哥哥和少君今日穿的当真是情侣装!那药珀有问题他霜月是知道,但帝君哥哥居然没有任何拦着少君的动作!
面对阴谋算计,小情侣玩起了自己的把戏?
慌乱间,门都忘关了。
两人离开,凛乌再也不维持面上的冷静。喉结滚动,他捏着珩澈的下颌,停下两人唇齿的纠缠。椅子并不窄,他搂着人一翻身,顷刻间化被动为主动。
无心顾及桌上装着药珀的盒子,热气交缠。凛乌眉头紧锁,任由被他圈于椅上的珩澈在他衣上作乱。
“凛乌……”
凛乌结束了这个吻,神色复杂隐忍。
“你要再喊,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吞了……”
凛乌一手抚上珩澈的脖颈,这让珩澈一阵颤栗。
珩澈的衣襟也凌乱不堪,双唇水润泛红,涣散的眼里盈着失神情动,却定定将凛乌望着,蹙起的眉间写着急迫委屈。
一根黑色丝线钻入珩澈眉心,珩澈便昏迷过去。
随后,凛乌给珩澈喂下解药。
一吻轻轻落在珩澈的额头。
……
谢白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终还是选择敲了两下门。
“帝君……我是不是不该来……?”
有时候解药也是多余的。
“进来,坐。”凛乌声音沉得不像样子,长舒了一口气,将珩澈与自己的衣襟整理好。
得了令,谢白榆关上门进屋,拿出各式器具,将香炉里的香掐灭后取出一些来。
正要取幽宁药珀时,谢白榆察觉到几分异样,轻轻摇了摇。
随后,他将盒子上的锁扣一拧,夹层显露,几粒小小的药丸躺在其中,另附有一张纸条。
‘帝君哥哥,有人作梗,但药珀无异,这是解药。’
谢白榆眉头一挑,面上漾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