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能是头部商行呢?
凛乌——凛乌对此表示很满意。
眼中不自觉浮显出一点愉悦。
一旁的珩澈瞥见凛乌脸上时隐时现的笑意,顺着凛乌的目光看向赛场上。
这是……看到有欣赏的弟子了?
在他记忆中,那个方向的……好像并不是此次焕焰门的头名啊?
……
在焕焰门的几日意外地清净,后续珩澈干脆解掉了那个用来屏蔽外界传音的阵法。
这些天几乎没有乱七八糟的传音,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音了,就连传音的都不多,甚至比不上回春堂十分之一。
一直到离开焕焰门,行至锁虚山,此次待在锁虚山的第一个夜幕落下,珩澈都还有些好奇。
回春堂和焕焰门这是互换了弟子?不能吧……谢白榆都还在回春堂里待在。
果然,因果相递之间,微毫也可以拨动天崩地裂。
躺在床榻上的珩澈心中如是感慨到。
那……是否可以将多种可能衍算,以此达到通明而掌握未来的主动权?
可以。
珩澈几乎是在这个想法生出的同一时刻,便有了如此肯定的答案。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就是知道,可以。
既然可行,又该如何衍算?用规则吗?
规则就像积木或凹或凸的部分,将原本零散的一件件事一个个生灵扣嵌、框束为一个整体。
也像一锅水,加入多种不同的食材后,让他们在这规则之水中炖煮,便成就一锅汤来。
微弱灯光下,周围事物间隐有银线缠络,珩澈心中蓦地一颤。
他迅速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交织的银线消失,已是一切如常。
那些都是规则的一部分。
规则与自己很亲熟,珩澈知道这一点。但有些太过亲熟了,这会让他感觉……规则是想要夺舍他。
这听上去有些荒谬,应该不至于。
不过他还是会有些忌惮。
他不想凛乌出事,所以如果可以用规则衍算未来,他会想要尝试,试出如他意的结果。
但,这规则的异常且先不谈,被衍算极尽的未来,当真还算得上是“未来”吗?
而如果“未来”不存在,那么与之相对的“过去”也将消匿。
失去此二者的“当下”,更会失去定义。
这些似乎也能够定义“时间”,也就是说,如果真的去衍算万千未来,他很可能会就此失去“时间”。
失去“时间”会怎样?
他会真的变成此世界万事万物的旁观者。
是旁观者,也只是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