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左夜亭准备狠狠地亲。
左夜亭彻底放开了手脚,杳杳的悲伤很快得到了转移,他开始回应左夜亭的举动。
……
终于,两人都不餍足于浅尝辄止,在本能的驱使下,一起探寻到更深更远的地方,就这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男人之间的最大欢愉。
左夜亭事后冷静下来,并不为此感到懊悔,反而觉着没什么。他本来就决定要和杳杳成亲,夫妻间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合情也合理,大可免去不必要的矜持。
仅一夕之间,左夜亭就将自己劝说得服服帖帖,都忘记了当初自己原本是要将杳杳当成弟弟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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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觉得脸上痒痒的,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左夜亭在摸他的脸。
倏然对上杳杳的视线,左夜亭一愣,立即将刚刚撕下的皮藏到手心里捏紧,不让杳杳看见。
杳杳指着他的拳头问:“你手里捏的什么啊?”
左夜亭摇头,双眸紧盯着杳杳的脸庞,样子有点呆。还有点迷。是迷恋的那个迷。
头一回见左夜亭这个样子,杳杳道:“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左夜亭赶紧移开目光:“没什么。”
杳杳眨眨眼,不去深究。只依着往日的习惯,将手伸到枕头下,摸出他的小镜子。他每日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想看看自己是否比昨日更好看一些。
左夜亭却一下夺走了他的小镜子。
杳杳猛坐起身,掀开被子,皱眉道:“你为什么抢我的镜子?”
此时杳杳身上只穿了件红色的抱腹,左夜亭扫一眼他的抱腹,又去看他的脸,喉结肉眼可见地滚动了一下。
左夜亭别开脸,缓缓道:“你今日特别丑,就不要照镜子了。”
杳杳:“……”
仔细地瞄了瞄左夜亭,杳杳猜想左夜亭说的可能是真的。
因为……连左夜亭都变丑了一点。他眼眶乌黑,眼珠上布满了血丝,状态看起来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