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好奇,就你这副碍眼的德性,左夜亭是如何容忍得了你的?既然他狠不下心教你做人做事,那朕便代他教教你。”
萧择恨得咬紧牙槽,左夜明对秦羽道:“堵住嘴,拖出去。”
秦羽便堵了萧择的嘴,将人押出左夜亭的房间,而后用铁索捆了萧择的双手,把他垂吊在院中的大树上,等候左夜明发落。
左夜明并未在房中久待,只用匕首割开缎带,解了左夜亭手腕上的束缚,他便去收拾萧择了。
秦羽刻意将铁索吊得高了些,使得萧择的两个脚尖刚好接触到地面,但实际上又无法踩实,整个人和悬空没多大区别,只是更显尴尬和狼狈。
左夜明从秦羽手中接过鞭子,缓步走向萧择。
想到萧择曾放箭射伤齐溪然的手脚,还把齐溪然关起来审问,甚至以蛮力废掉齐溪然的武功,左夜明便怒火中烧,直想杀了他。
又想到齐溪然曾动过移情别恋萧择的念头,左夜明更加怒不可遏,恨不得将萧择挫骨扬灰。
左夜亭握着鞭子,照着人身上那些不耐打的地方,将萧择一顿狠抽,打得他皮开肉绽,冷汗直流。
直到抽得手发酸,左夜明才停顿下来,望着遍体鳞伤的萧择,阴厉地笑道:“你喜欢溪然?”
“可他不喜欢你。”
左夜明较真得像个孩童,对着萧择,近乎宣告地说:“他只喜欢我。”
每抽萧择一鞭,左夜明便重复一句:他只喜欢我。
尽管这是事实,可不断重复这句话的人并没有这个自信。他不确定齐溪然的心究竟在不在他那里,因而患得又患失。
萧择眼观着左夜明狂怒的样子,内心更加确信,齐溪然是不喜欢左夜明的。左夜明在自欺欺人。
看出萧择眼中的得意和嘲讽,左夜明笑他:“你在沾沾自喜什么?”
陡然抓起齐溪然的剑,左夜明抽出剑刃,拔了秦羽的刀,削断齐溪然的剑。
将断剑扔在了地上,左夜明道:“就你,也配?”
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留下的东西被左夜明毁掉,萧择恨红了眼,因嘴被堵住,连骂也骂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