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箫尘:“……”
虽然齐南淮出现的恰到好处,可是听着他这般话语,顾箫尘还是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些不爽。
...这人长了一张嘴,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呢?
见顾箫尘沉默着看着他,什么都不说,齐南淮凑在顾箫尘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话音落下后,顾箫尘双目骤然睁大,看向齐南淮的目光之中带上了几分不可置信。
齐南淮问他说:“本王出现的时机,可还算恰到好处?”
所以说,齐南淮在出来的一瞬间,就已经看清了他的意图
倘若真的是这BaN样,那么齐南淮此人,未免过于了解他了。
就好像自己的每一步都被齐南淮算计在内一般,无论自己做什么,齐南淮总能一眼看穿他的意图。
齐南淮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没了下文。
手揽着顾箫尘的腰身,他冷着脸看向了刘萨,虽未开口,但刘萨已经因为齐南淮那阴冷的目光被吓得腿脚发软,直接跪地。
“刘首领这是要背着本王,杀本王的人?”
刘萨怔愣了一瞬间,赶忙磕头求饶,“王爷,王爷饶命,属下,属下不这个意思!”
“饶命?”齐南淮招了招手,一直守在暗处的暗卫已经出现在了齐南淮身后,三言两语便给他说清楚了现在的情况。
暗卫越说,齐南淮的脸色便愈发的难看。
当他汇报完了刚刚发生的事,重新隐匿入暗处以后,齐南淮整张脸阴沉的几乎已经能滴下水来。
“三姓家奴?”齐南淮轻轻的“啧”了一声,“刘大人当真不愧为文武双全之人,说话都知道引经据典。”
声音停顿了一下,“所以,刘大人的意思是说,本王乃是乱臣贼子?”
“属下,属下不敢!”发觉自己惹了齐南淮不悦,刘萨当即连连磕头,手中的剑不知何时早已被吓得摔到了地上。
刘萨:“王爷,是小人一时失言,是小人失言,王爷饶命!小人绝无对王爷不敬之心,还请王爷明鉴!”
齐南淮:“不是针对本王……那刘大人的意思是说顾箫尘认贼作父?你是想说,如今身处京中的顾大人是乱臣贼子?是当今圣上识人不清?”
落在腰上的手一紧,顾箫尘挣扎了两下,怒视着齐南淮。
被顾箫尘瞪着的当事人微微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刘萨,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已然能看出他的不悦来:“还是说,刘大人觉得本王的挚友乃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