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你别乱讲话,你不试怎么知道,你试一试,包管你今晚金枪不倒,一夜酣战至天眀,没个两三晚这势头都下不去我告诉你。
小唐一听这个就高高挑起了眉头,大声说道,什么!我酣战两三晚还要靠这个?!你看不起谁,你有媳妇吗,你知道媳妇是啥吗,我告诉你我昨晚上就把我媳妇……
小叶阴恻恻地从他身后冒出,一把捂住他嘴巴,火冒三丈掐住他的喉咙就往回走,那股子手劲把小唐的脖子勒得通红,不难怀疑他是真动了杀心。
余穆尧大清早眼睛都没睁开,就见小叶气势汹汹地闯进门里,他还不知所以然,小半会儿小唐又尾随过来,喊着让他开门。
穆尧挠挠头,说师父说了就算你死外面了也不准我开门啊。
小唐说唉,那我这几日做点好吃的,饭点就送进来给你,你让他消消气。
穆尧说行,又问你怎么得罪他了?
小唐沉默了会儿,犹豫一下说,房事不睦吧。
穆尧隔门听着,如遭雷劈。
第63章 重病
“把人抬上来。”
瑞兽香炉腾起袅袅一层薄烟,周怀晏被侍卫一左一右架起,从门外拉至殿上,他紧咬后牙,浑身冷汗浸浸,手握一根银杖,他借力撑着不至软地不起,把最后一张脸面丢干净。
那异族人下得泻药,药性极烈,虽不能拿他性命,将他一时半会摧残至此,却也绰绰有余。
大殿静了半晌。
四只鎏金狮兽灿黄的眼睛空洞而冰冷盯着他,好似座上赤着双脚袒胸露乳的周恒,脸上一双三角眼,混浊,死白,他已全然瞎了。
“听说我的好儿子,这几月躲着我,迟迟不肯见我,是因为,病了。”
周恒已看不见了,周怀晏却直觉那目光直勾勾落在他身上,像蛰伏在淤泥里的蛇的芯子,阴毒又潮湿。
他吞咽一口唾沫,费力提起嗓子:“儿子并非对父亲避而不见,确是因杂事缠身,染了恶疾,为免沾染父亲,故才不见,儿子病愈后自当受命,随时听从父亲招见。”
“这么说来,你是事出有因。”周恒歪着头,懒懒瘫在诺大的狮虎座上,他手中转玩着一串黑紫佛珠,“是快要死了,所以不能来见我。”
周怀晏听在耳里,不是滋味,他嘴上说:“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