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见傅宴存挑了挑眉似乎是不满,便又解释说:“这不过是几年前在街上随意挑的一串,不算名贵也没什么意思,戴着不过是念旧罢了,都说了要给你挑新的拿他多没意思。”说罢又讨好似的往傅宴存面前凑了凑。
“名不名贵怕什么,我只是见你时时戴着便想要。”说话时傅宴存也伸手去拨弄那珠串,一边摸着珠串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程琉青看,像是誓不罢休。
被傅宴存的眼神看得心乱了又乱,程琉青连忙撇开眼睛,悄悄地反握住他的手,说道:“那便拿吧,改日买了新的再给你。”
听程琉青这样说傅宴存低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程琉青的脸颊,笑道:“果真是心软,对我有求必应。”说罢像是怕程琉青反悔似的,动作麻利地取下了他手腕的珠串。
程琉青见他拿了珠串也不戴,只贴身收着,便问道:“怎么收了又不戴?”
“戴在手中总得担心哪里会磕着碰着,倒不如我贴身收着。”
“这叫什么话…”
程琉青说完便想起前些日子的打斗,渐渐消了声没说话,转而看着傅宴存说,“咱们这下可要回去了?”
“不急,用了午膳再回去也不迟。”
说完傅宴存便又拉着程琉青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随意找了间人少的酒楼用膳。
傅宴存点了一桌子菜,一个劲儿地给程琉青夹菜,常常是上一口还没咽下去他又夹了一筷子的菜,程琉青拦也拦不住,直到实在吃不下了才瞪着傅宴存说道:“点这么多菜,你要是没地方花钱便把钱攒着把那处宅子买下来吧!”
傅宴存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也不敢笑出声,只得捣头如蒜,放下筷子递了一杯茶水过去,很是谦卑地说:“那我一定好好攒钱,早日把那宅子买下来。”
程琉青喝一口茶水才逐渐平息了下来,却依旧鼓着眼睛瞪着傅宴存,任凭他怎么说也只是哼哼几声,不做回答。
等小二上来结了账,程琉青便立刻起身准备走了,傅宴存眼疾手快地掩上门,将他一把拉了过来。
将程琉青困于房门与自己间,傅宴存偏头低声讨好地说:“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只是见你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伤虽然好了,只是竟比从前还要瘦了,心疼所以想让你补补。”
从前就对傅宴存心软,如今心里挂念着他更是没办法对他狠心。
听着他说这样的话程琉青的耳尖顿时泛红,垂眸盯着脚尖看,小声地说:“那也不是一顿能补起来的,况且我倒觉得身子好了不少……”
“身子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