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还好吗?”
月喜探了头进来,关切地看着程琉青,小心翼翼地问道。
程琉青转头看着她点点头,说道:“我没事,不知道你习不习惯。”
“我没事的!”月喜为了不让程琉青担心,立刻扬起一个笑容,“你看我好好的。”
程琉青也笑着点了点头,“你进来坐吧,我想出去透透气,快来。”说完不容拒绝地叫停了马车,招手让月喜进来。
二人换了位置了,看着不同于马车里逼仄的空间,程琉青心情好了不少,眼前虽是残花败柳可在程琉青眼里却觉得顺眼许多。
“公子,咱们待会在前面歇歇吧。”马车夫转过头看着程琉青问道。
程琉青看着他点头笑了笑,又问道:“好,不知道我们这还要走多久呢?”
“依照我们的脚程估摸着还有五六天。”
程琉青点头说好,然后低头看见了手腕上的镯子又发起愣来。
他尝试伸手去摘下来,可是徒劳无功,它一直牢牢地套在手腕上,像是个印记让傅宴存的名字挥之不去。
程琉青又想到了傅宴存,他已经走了这么久了,那他们也启程回京城了吗?傅宴存会想起自己已经离开了吗?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程琉青摩挲着手腕,喃喃自语道。
他想了这么久所有的事情终于了有了一些眉目,他好像也明白了傅宴存为什么要这样做,可现在看来也真的不重要了。反正他也离开了,他不必再将事情想得那么透彻,毕竟等到这件事解决,他与傅宴存也再不会相见了。
六日后
再次回到岱镇时天又下起了雨,天色雾蒙蒙的,雨丝笼罩着大地。
程琉青撑着油纸伞,带着月喜躲过了地上坑坑洼洼的水凼,偏头从伞沿下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
程琉青提了提肩上的包袱,转头提醒月喜小心些,然后指着前面说道:“快到了,再小心些别弄湿了衣服,前面就是了。”
“好的公子!”月喜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跨过水凼,然后顺着程琉青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见了程琉青的茶楼,还明。
程琉青躲进屋檐下收了伞,看着崭新的大门还在疑惑是谁修补的,可转念想到是谁弄坏的自然是该谁给修好,一时又坦然了许多,拿着聂舒给自己的钥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