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听见陆子禾的声音后嘴角勾起微笑,见状陆子禾飞快地朝他走去,“指挥!我可算等到你了!”说着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傅宴存。
傅宴存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后退几步,他看着陆子禾有些失笑,伸手将他推开,笑道:“子禾,好久不见。”他的声音虽然听起来闷闷的却也实在难掩重逢的喜悦。
陆子禾用力地拍了拍傅宴存的背,激动地声线都高昂了不少,“指挥你可算回来了!这都两年没见了。”
傅宴存低头略显苦涩的笑了笑,在陆子禾看向他时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模样。
“指挥你…看着变了许多……”陆子禾顺手将傅宴存的包拿了过来。
在听见陆子禾这话傅宴存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他笑了笑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先回了京城再叙旧。”
“对对对!聂舒还等着呢,咱们快回吧。”陆子禾连忙走在前面带路,引这傅宴存往马棚走去。
傅宴存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辛苦你特意从京城赶过来,其实也不必这样的。”
“京城到泳洲不过半日的路程,眨眼便到了,说什么辛苦不辛苦。”陆子禾突然顿住,转过身来看着傅宴存,“不过眼下泳洲港不许停船,指挥你的那些弟兄呢?”
“船上还有送去丰州的货,只将我放下来便走了。” 傅宴存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鄢朝公主何时抵达?怎么泳洲也不见前来接待的官员?”
这些事陆子禾压根就不关心,要不是因为傅宴存要回来了,他还不知道鄢朝众人要走水路过来。不过聂舒好像是同他说过的,陆子禾又仔细地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怕是还有五日吧?昨日…昨日好像听礼部的何大人提起过…”
傅宴存点点头,没再多问。
到了马棚,陆子禾将缰绳递给傅宴存,突然不怀好意地笑道:“指挥这几年在河上飘着可还记得怎么骑马吗?”
闻言傅宴存一愣,接着也跟着笑了笑,“说的是,这几年确实骑得少了。”说着安抚似的摸了摸马的鬃毛,下一秒利落地翻身上马。
“既然这样,指挥不如来跟我比比。”陆子禾骑着马经过傅宴存眼前,指着远方道,“看谁先到京城。”说罢便一马当先的跑了。
陆子禾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视线中,傅宴存凝视着身下的马匹,试着抓握了几次才捏紧了缰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