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靠近玉回,双手握住他的肩头,微微揽住他,温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你找了月喜这么久,如今已经知道她的下落了,去看一眼你心里也好过。”
月喜之于玉回的重要,傅宴存比谁都清楚。玉回自己也说过若不是为了月喜,他是决计不会再回定朝的,来了定朝后又多番打听月喜的下落,所以这样的时候他一定要让玉回亲自去。
只是见玉回仍犹豫着,傅宴存轻轻拉开他的手,指着月喜的身契说道:“月喜最喜欢你,从前也最在乎你,我知道你也心疼她,不想她再为奴为婢,那跟我一起去把身契交给她。不用担心其他,一切有我打点,好不好?”
终于在傅宴存的多番劝慰下玉回松动了,他看着傅宴存眼底的一片温柔之色,神情也柔和了不少,没推开傅宴存的手,点点头算是答应跟他一起去。
玉回应下后傅宴存比他激动更甚,见他没抽出手更有些飘飘然,紧张地咽了咽,大着胆子握住了玉回的手。
掌心相贴,傅宴存的手滚烫,如同他此刻靠近玉回时的灼热气息。
玉回耳后也升腾起一股热意,他抬眸看了傅宴存一眼,犹豫着开口道:“我有事跟你说。”
他如今说话傅宴存没有不依的,“你说便是。”
“池楼昨日来找过我。”
提起池楼后二人先前那点微末的暧昧顿时了无踪影,傅宴存的神色瞬间紧张起来,他看向玉回的目光不由得严肃了许多,急忙问道:“他可是对你做了什么?”
见玉回摇头,傅宴存这才稍稍放了心。
“只是他让我明日同他去一个地方,他没说是什么地方,让我明晚等着他来。”玉回说罢,回想起昨日池楼来的模样,似乎与往日有什么不同,多了一丝烦躁和急迫。
趁傅宴存还在思索的时候,玉回问他,“你是不是找到证据要对池楼动手了?”
鄢朝眼下并无指令传来,能让池楼焦躁的自然也就只剩下傅宴存正在查处的那件事情了。
傅宴存没打算瞒着玉回,他本来也要说的。
“是,雷礼宗交代了不少,现在人证物证具在,池楼无从抵赖。不过……”他的目光渐渐落在玉回身上,神情紧张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