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像?”段渊仔细回忆那个女人的模样,却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楚宁知道段渊的疑惑,解释道:“小琴还要长的,现在的她没有长开,长开了就像了。”
“……”段渊沉默,他将草蚂蚁拿起来,按在了菜盘子里,他说道:“我觉得那个女人的侧脸太像我的母亲了……但我想不起来我的母亲还有没有家人。”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血亲已经全部死了,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不认为段琴可能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楚宁问:“你随你的母亲姓吗?”
“嗯,我自有记忆起就只有一个母亲。”
“那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你母亲的家人?姐妹之间长得很像挺正常的,若是小琴也是你母亲那边的亲人,长得像也可以说得过去,很多氏族的人都长得像的。”楚宁说道,想了又想,发现段渊和他们就一点也不像,莫他是随了父亲?于是他又问:“那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他已经死了。”段渊并不想和人说起关于那个男人的事,他唯一与那个男人有关的感情就只有他没亲手杀了他的遗憾。
楚宁打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又看向段渊一直在把玩的草叶蚂蚁,好奇地问道:“你这蚂蚁是做什么的?怎么给他染上了油脂?”
“小玩意。”段渊捏着蚂蚁的一条腿,将蚂蚁放在菜盘里反复蹭油:“一些可以让人做好梦的小把戏。”
“又是小把戏?”楚宁有些郁闷,他将罐子打开,说道:“直接放这里泡着?”
段渊摇摇头,说道:“已经够了。”
楚宁将罐子封好,问他:“你这些小把戏不会都是在泛叶宫学的吧?”
“是的。”
“可以做美梦的小把戏?泛叶宫恶事做绝,还怕做噩梦?你也给自己用吗?”
段渊用筷子夹住蚂蚁,将那条腿也沾上油,他说:“他们不会做梦,噩梦也好,美梦也罢,那会暴露自己的弱点,我也不需要做梦,好的坏的,我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