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前面就是南溟宫,北辰殿这次拖上我们衡阳山,不会真的是为了南溟异动,大老远的过来帮南溟百姓斩妖除魔吧!”
司空山里:“当然不是,斩妖除魔只是顺便,北辰殿一个月前来找掌门说,溟虚海里有异宝,听消息说,溟虚宫自己为了那异宝已经打的死去活来,北辰殿不敢自己一个人来凑热闹,非要拖着我们衡阳派一起下水。”
严谨扶额道:“师父,你向来对这些打打杀杀不感兴趣,怎么还来?”
这老顽童只喜欢坑徒弟与专研阵法。
司空山里已经完全清醒了,推开车窗往外瞄了一眼,果见五颜六色的法器在夜空里飞舞,发出稀奇古怪的碰撞声,吓得他立刻关上车窗。
嘴上还在忽悠:“徒儿,你生的花容月貌,你瞧不上你大师姐,为师只好另辟蹊径,带你来溟虚海找一找漂亮女妖,带回去,给你当童养媳。”
严皇子心中诧异,司空山里居然还没忘记溟虚海妖物,给自家徒弟乱点鸳鸯谱,咬牙切齿。
“你老人家可真是品味独特,漂亮女妖,师父自己留着吧!”
说话间,南溟炎热的夜幕法器飞的更甚,前方隐隐约约有打斗声传来。
严谨借着光亮一看,前头乌泱泱的一堆修士都漂浮在空中,用来赶路的坐骑不知道去了哪里,看衣服服饰,有身穿天青色衣服的衡阳弟子,也有身穿墨色衣服的北辰弟子。
司空山里不疾不徐地窝在飞马车里,没有丝毫要下车的意思,严谨担心飞马车体积太大,会变成靶子,想了想开口道:“师父。”
剩下的的话还没说出口。
司空山里摆了摆手:“南溟宫唬人的阵法而已,没事的,不必担心!”
话音未落,一柄长剑带着暴虐的气息疾驰而来,眨眼间,穿透了飞马车的车厢。
严谨心道,这打脸打的也太快了点。
飞马车承受不了那暴虐一剑,顷刻间四分五裂,师徒没二人了坐的地方,司空山里那老东西完全没有被打脸的觉悟,车厢变成一堆破木头,法器没了容身之所也跟着往下坠去。